夏早早與黎曉閑聊了幾句,掛了電話,靠在窗台上睡了一小會,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她伸了個懶腰走出去。

下樓朱文婕穿著女仆裝在餐桌前專注的擺盤,聽到響動抬頭,看見夏早早難得賢惠的說:

“我烤了披薩,等會再煎個牛排,煮個意大利麵我們就可以開飯了。”

“李嬸呢。”夏早早暗暗打量朱文婕,連女仆裝都準備了,是要玩製服的誘惑嗎?

“李嬸我讓她先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沒睡醒,她有種自己才是客人的強烈感覺。

“早早,你看我這身裙子怎麽樣?”說完得意的轉了一個圈,裙擺上揚,裏麵的吊帶絲襪,和蕾絲的三角被看得一清二楚。

“不怎麽樣。”

“你不知道了吧,男人最喜歡穿製服的女人。”朱文婕白了夏早早一眼,怪她不懂欣賞。

“男人更喜歡不穿的女人。”夏早早一邊坐下來,一邊說道。

“才不是,不信等下你看好了。”朱文婕挑釁笑起。

所有的食物都準備就緒,秦熠下樓,看也沒看就往主桌前坐下,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慵懶隨意的樣子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迷人。

“秦叫獸,我知道你到國外留過學,喜歡吃西餐,所以今天我特意給你做了些,人家第一次做,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秦熠無心看向精心擺放的餐盤,若有似無的看了夏早早一眼,又假裝沒看見,拿起刀叉,手拿刀具的姿勢依然優雅。

鮮嫩的牛排被他切成一小塊,裹進檀口之中,味道滲進了味蕾,他挑了挑眉:“還不錯。”

“你喜歡就好,你要是喜歡,我以後經常給你做。”朱文婕笑眼眯起,從她口中說出的這句話,卻是像撒嬌。

兩個人氣氛有些像老夫老妻在討論日常,評論晚餐的菜品。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或是做這行的比較放得開,隨便被人勾一勾手指就繳械投降?男人眼中分明都是另一個嬌媚動人的女人,說什麽為心裏的人守身如玉都是騙人的鬼話。

難道真的是製服誘惑?切,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還真是一劑行走的春藥,到哪都能夠蜂引蝶。

夏早早煩躁的撇撇嘴。

手握著刀叉,因為用力手背青筋浮現,她用力的切著牛排,刀切到盤子發出了尖銳的聲響,卻引不來他的一絲半點的注意。

男人很專心的品嚐著盤中的食物,細細品嚐的樣子看著極其的享受。

在她看來卻格外刺眼。

她在牛排上又是用力的一刀,肉汁裹著淡紅的血立即溢出。

朱文婕給她煎的牛排三分熟,她手起刀落,刀刃上沾上了淡粉色的血。

看著血從刀麵上緩緩的流下,原本微微簇起的眉下,眉眼恍然一動,製服的誘惑是嗎?

想著,她調皮的像隻野貓伸出了舌尖,一下一下舔著刀麵上緩流而下的紅,邪魅的仿佛像是妖豔的吸血鬼在舔舐鮮血。

這個看似無意的動作卻野到了極致,紅色的血沾在果凍版Q彈的粉唇,舌尖一勾,描繪著唇瓣的形狀,竟無比狂野。

秦熠端著紅酒杯,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剛才小女人這個舉動,每一個細微之處都被他一幀不落地看在眼裏,竟讓他下腹一緊,熱流衝破血管,有種想要把她就地摁倒壓在身下的衝動。

真是想把她摁在餐桌之上,狠狠地,狠狠地進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