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晚櫻的語調雖然輕輕的,卻隱隱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夏早早聞言嘴角冷的一笑,‘好啊’這兩個字都沒來得及吐出來,卻見秦熠偏頭對服務員說:“不用,賬單記在我名下。”

夏早早愕然看向秦熠,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今天說好了是她請客,他倒好,借她裝逼就算了,不知道她沒錢?萬一點貴的,按照這裏的消費水平,把她壓在這兒也不夠...

翟晚櫻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更加的明顯,毫不客氣的說:“那我們就不客氣咯。”

心裏的算盤已經打得啪啪作響,不就一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看他能裝到什麽時候,不過樣子帥是很帥,就連校草楚揚站在他旁邊都明顯稍遜一籌,隻可惜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又不能當飯吃。

翟晚櫻翻開精品菜單,餐廳名貴的菜品,意大利阿爾巴白鬆露,艾瑪斯魚子醬,藍鰭金槍魚這些食材最低的幾萬,最貴的幾十萬,毫不手軟,各來了一份。

“鬆露我最喜歡意大利的白鬆露,人工培植難度很大,基本上都是野生的,還有他們家的藍鰭金槍魚,上次美食拍賣,居然拍了736000美元,今天托了秦先生的福了。”

夏早早黑著臉向翟晚櫻瞪去,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就是想看自己付不起的窘迫樣子,她張了張嘴想要製止她,握著拳頭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一隻寬大有溫暖的手包裹住了。

坐在翟晚櫻身邊的楚揚也打算跟翟晚櫻說適可而止,卻聽秦熠對服務員說:“再來一瓶56年的嘯鷹。”

翟晚櫻明顯楞了一下:“秦先生果然有品位,一瓶九六年的嘯鷹幾十萬,五六年的嘯鷹可真是不便宜哦。”

“價位隻是一個數字,不必在意。”秦熠淡然一笑,好看的眉宇邪妄而神秘,連翟晚櫻看的都有點呆。

不用在意?夏早早臉色瞬間黑得像鍋底,又不是他付錢,他當然不在意!

也不知道是哪個金主把他灌成這種大手大腳的毛病,隨隨便便動動嘴,幾十萬...

她有點焦慮,因為就算是信用卡,她也刷不起了!

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後想了想,既然他都不著急,她著什麽急?如此,反而放下心來。

翟晚櫻手指在桌上劃著圈圈,猩紅的紅唇勾起一萬弧度:“大氣,不知道秦先生在哪裏高就?”

“我的職業涉及的領域比較雜,我想翟小姐應該不會感興趣。”

他的姿態疏離,對於職業並不願意多說。

這在翟晚櫻看來卻是在避諱,見不得人的職業說出來時的避諱。

這時,很快服務員上菜抹去了這個問題的尷尬,一盤盤擺盤精致的菜肴擺放整齊。

翟晚櫻親昵的摟住楚揚,卻不想放過奚落他們的好機會,說道:“也是,不管是什麽職業,重要的還是要有錢有能力撐得起台麵,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養得起女人,可不能是要女人養的。”

說完睨了夏早早一眼:“早早,怎麽了?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哎喲,我說的不是秦先生,夏姨既然能把遺產交給秦先生,並把你交給他,說明很信任秦先生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