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擅長這樣‘補充’。”

    夏早早當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所謂的‘補充’是一語雙關。

    沒有心思跟他唇槍舌鬥,因為同學們都看好戲般等著看她。

    有的則覺得她是故意的,特別是幾個女生,不懷好意的交頭接耳。

    她猛地站起,不想秦熠卻跟她一同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我應該先紳士地站起來,讓女士先走。”

    這句話,看似說給夏早早聽,其實是說給同學們聽的,一方麵可以解釋夏早早為什麽會坐到他的腿上,另一方麵又很好將所有的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或許是人長得帥,所有的過錯都容易被原諒,很快沒人再議論這件事,把注意力轉向了課堂。

    夏早早走向講台換於成偉下去,於成偉下去之前特意留了筆記給她。

    她快速掃了一眼筆記,便拿起粉筆,在黑板上畫市場K線形態,從基礎形態開始講到各種技術形態。

    她從容,專業,思路清晰,加上她穿著一聲淺色的短裙,黑色的發絲,知性的氣質在講台上發揮到淋淋盡致。

    最後,她要以一種深度的技術形態來結束,走到黑板右側,踮起腳尖,想在黑板的右上角畫個圖標。

    太高,即使墊了腳也夠不到,腳跟著地一度想要放棄,不經意間撞到了一堵滾燙的牆。

    周圍迅速被一股獨特的薄荷味侵襲,她甚至能感受到背後的胸腔有力地搏動。

    如此強烈。

    什麽叫玩人,玩心,玩氣氛,他絕對是個高手。

    夏早早背部僵著,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擅長在眾目睽睽之下處理這種在她看來曖昧不堪的舉動。

    直到秦熠貼著她,伸手幫她畫了上了圖標,那股亂人心誌的薄荷香撤離,她才如釋重負的緩了一口氣。

    轉身匆匆的講完最後一個圖形,夏早早落荒而逃地回到座位。

    台下黎曉看得如癡如醉,這幅畫麵太美好了,男人的身形正好將女人嬌小的身材護在自己堅實的兩臂之間,像是在跟全世界無聲地宣布主權。

    “太般配了你們,活脫脫就是一部行走的韓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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