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白了她一眼,拿紙巾不停地擦拭著嘴唇,她的第一次,的確像蟑螂爬過的感覺,惡心。

    “難道是秦叫獸?”黎曉一驚一乍,她捂住嘴,再次壓低聲音:“什麽嘛,太讓人失望了,秦叫獸怎麽能這麽把持不住,居然被你親了。”

    “拜托,是我被他親了好嗎。”夏早早用力的擦嘴唇,有些刺疼,感覺再擦就要出血了。

    “嗯,你們倆果然是親了!”剛才她隻是猜測,現在挖坑當事人跳出來承認...

    “......”夏早早無語。

    “好啦,你想想,你要是能把他的心勾住,說不定你媽的遺產就能要回來呢。”

    “黎曉同學,你剛才的課白上了。”

    “怎麽可能,我聽得很認真好嗎,誰像你,整節課都在走神念咒語。”

    “那你不知道,任何投資,都要把風險擺在第一位嗎?”把秦熠的心勾住對她來說,才是最大風險。

    “......好吧,下節課我一定走心的聽。”黎曉發誓。

    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老師走上講台,黎曉翻開了書,夏早早百無聊賴甩起了筆。

    雖然老師很賣力的講解盡量讓他們容易理解,但是夏早早的心思顯然已經不在這上麵。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她一邊收拾書本,一邊和黎曉討論中午吃什麽。

    門口突然喊了一聲:“夏早早,到校長辦公室,校長找。”

    夏早早一個恍惚,看向黎曉:“他說什麽?”

    “他說校長找你,會不會是獎學金的事。”

    她又不是第一次拿獎學金,沒有哪一次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校長接見的。

    “我回頭到飯堂找你。”說完夏早早把書交給黎曉,雖疑惑,但還是向校長辦公室走去。

    此時在校長辦公室裏,校長坐在辦公室的深棕色真皮沙發上,盯著眼前的茶幾,沏著茶,屢屢白煙從紫砂壺裏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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