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剪頭發,還是剪扣子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剪扣子說明他還有那麽一點憐香惜玉,但就她所見,眼前這個男人連本該屬於她的東西都能心安理得的占有,還有什麽憐香惜玉可言?

她擺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態,瞧著秦熠手裏的剪刀,聽著美女老師的嬌喘:

“不要啊秦叫獸,我們慢慢解,能解開的,千萬別剪。”

秦熠臉色鐵青,根本就不聽她的,一刀下去,美女老師的頭發被他剪了好大一簇,本來富有空氣感的順直秀發,現在有點像狗啃,已經看不出發型。

噗嗤

剪的是頭發,全猜中。

夏早早忍不住笑出聲來,實在是因為女人頭頂缺了一大片,配上女人一副看到落地的一大撮頭發,那種既絕望,又刻意忍住的表情。

女人嬌嗔的剜了秦熠一眼,又偏頭瞪向夏早早,咬牙切齒:“作業都交了,還不趕緊出去,我和秦叫獸還有課業上的交流。”

原本有女人勾搭秦熠,對夏早早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把秦熠放在她身上的‘火力’引開,如果恰巧女人是個富婆,說不定秦熠很快就從她家滾出去了。

可是,那個女人看她的眼神,怎麽會讓她這麽不舒服?

不對吧?她就交個作業,犯著誰了?而且,她想走也走不了啊...

“發什麽呆,還不快出去!”女人吧咂了一下嘴,再次凶狠地瞪了夏早早一眼。

居然是在瞪她?

好像她公然勾引調情就對,她交個作業就不對?

還講不講理了?

如此她反而是不想走了,視線順著自己的手臂往下看,自己的手還被秦熠用力的握著,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悠悠的說:“恐怕該走的是你吧,你沒看見秦叫獸抓著我的手嗎?”

“秦叫獸?”女老師捂著被剪得支離破碎的頭發,疑惑的看向秦熠,發現秦熠的眼神裏全是那個女人。

不可思議。

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有什麽資格和她比?在學校她可是被稱為最美女神的老師,學校多少人追著她,就連學生為了上她的課,都要擠破腦袋。

媒體上將她稱為國內十大最美女老師之一。

就算,眼前這個女人長得的確是一副讓男人看了就想犯罪的臉,既有小女人的清純,又不乏嬌媚女人的靈動,但怎麽能跟她的熟女氣質比?

朱老師不服氣的上下打量著夏早早。

夏早早則無視朱老師,迎向到秦熠的灼灼目光:“秦叫獸這麽舍不得我?”

說完心生一計,順勢的摟住秦熠的手臂,看向女人:“秦叫獸不會是對我癡心暗許吧?我很慌的,我是怕有些人妒火中燒啊,所以我建議秦叫獸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秦熠一邊插在褲袋中,麵無波瀾,讓人看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他目光幽深的盯著夏早早,一邊手撩起夏早早的發絲,順勢玩弄起來,啞聲道:“說清楚什麽?”

夏早早巧笑:“當然要說你對我早已癡心暗許,這樣我們就是——兩情相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