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些隻是巧合而已。

    她的夫君,絕不會做出那等不堪的事情,這一切,都是魑王的妖言惑眾,挑撥離間,目的是擊潰她的心誌。

    聖後強自無視心裏那些被挑破的毒瘤,鳳眸不閃不避,冷冷的與昊淵對視,“你這樣的邪魔,嘴裏焉能有半句真話?本宮一個字都不會信。”

    “如今本宮落在你手裏,要殺便殺,別廢話。”

    “殺了你,好讓你有機會以三魂為封,以七魄為印,將本王封印禁錮?”昊淵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聖後淩亂的鬢發,“本王沒這麽傻,本王花了幾百年,才逃出凰爍的封印,又用了十六年,才逃出林奕的封印,擁有了如今的力量,你說,本王怎麽可能重蹈覆轍?”

    最後的殺手鐧被拆穿了,聖後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褪盡了。

    她看著高台之下,想要衝上來,卻被數道黑影纏鬥,半步也無法逼近的太子,以及大殿之外,咆哮的漫天黑氣,絕望不能抑製的,在心裏蔓延開來。

    “你到底想怎樣?”

    “本王現在,隻想解開你的疑惑。”

    昊淵的手移到聖後的臉頰,在她臉上的遊移,嘖嘖稱讚道:“真是個美人兒啊,也不知道當初,楚毅怎麽狠心的舍得,將‘黃粱一夢’摻到酒裏,親眼看著你喝下,那酒,還是你因為擔心他宿疾不宜飲酒,而代為飲之的。”

    像是巨石投進了暗湖,聖後強自壓下去的東西,又被攪動起來。

    二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不受控製的,自動浮現在眼前。

    那日,三國君王,聚首和城,簽訂《和城之盟》,天啟元年由此而生。

    為慶祝這等天下和平大事,於是,那一晚,三國國君均開懷暢飲,因楚毅患有宿疾,聖後便代為引之,沒多久,她就醉了。

    她酒量素來極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一晚,也沒喝多少杯,頭就暈了厲害,周圍的一切都霧裏看花似的,曜帝說她醉了,讓女官杜婧扶她回去休息,聖後卻擔心他走後,玥帝和鳳帝還要拉著曜帝飲酒,直說自己沒醉,不願意走。

    當時玥帝雲翊還調笑,“大曜帝後的感情,真讓人羨慕啊。”

    鳳帝也打趣,“嬌妻美妾易得,知心賢後難尋,我等沒有曜帝這等福氣,再怎麽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

    曜帝也不避嫌,拉著聖後的手,“鳳帝的話沒錯,我是個有福之人。”

    聖後那時候到底年輕,臉皮比較薄,臉上燥得呆不下去了,臉上飛霞,扶著杜婧的手,先行告退了。

    “說起來,楚毅也很是聰明,他知道雲翊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掠奪,越是美好,越是珍貴的東西,雲翊就越喜歡玷汙,打碎,所以,故意在宴會之上,展示你們之間的恩愛,果不其然,成功的挑起了雲翊的興趣。”

    昊淵看著聖後控製不住發抖的身體,和驟然緊縮的鳳眸,得到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滿足,低低的笑了起來,繼續殘忍的說道:

    “這個時候,他又適時的‘身體不適昏厥’,還‘體貼’的為了不驚擾你,‘昏厥’前下令住到了離你較遠的地方,你說,這樣的天時、地利、人和,再碰上喜歡掠奪,還喝下了催情之酒的雲翊,你和雲翊,怎會不成就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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