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

    “我變成什麽樣了?”應寒年有些好笑,笑得一張臉更為邪氣,他取出一盒煙,取出一根煙把玩著,“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是這樣了,當然,和你在一起之後我有收斂,可最近牧家的事讓我很煩燥,才出來輕鬆一下。”

    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你管這個叫輕鬆一下?”是她對這個詞有什麽誤解麽?

    他將煙咬住,低頭去打火。

    “我被牧羨楓囚禁了。”她道。

    應寒年低著頭,打了幾次都沒有打上火,他有些惱了,將煙從薄唇間取出扔到一邊,道,“他是想用你來威脅我,那你今天怎麽還能出來?”

    如果他覺得驚訝,林宜還能看穿他是裝。

    但他沒有,他直接猜到牧羨楓的用意,她就看不穿了。

    “他讓我來看清你的真麵目,他給了我兩條路,要麽跟他,要麽被他用來左右你。”林宜直接說道,“現在這家夜總會外麵全是他的人。”

    聞言,應寒年抬眸看向她,“要我幫你逃麽?”

    逃?

    現在的重點這個麽?

    林宜的身體泛過一陣陣的冷意,她不知道是什麽力量還讓她撐在這裏,她隻聽到自己還算冷靜的聲音,“應寒年,你覺得我現在要的是這個麽?”

    她要的是他的解釋!

    “你不想逃?”

    應寒年盯著她,眼裏露出質問般的眼神。

    林宜愣住,“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我就看你和牧羨楓還挺好的。”應寒年道,說得隱晦。

    聽到這話,林宜一下子就想到牧羨楓在她麵前說的那些話,不禁不寒而栗,聲音越發地冷,“應寒年,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好了,不用說得這麽文雅。”

    什麽叫看她和牧羨楓還挺好的?

    應寒年看她一眼,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將她扯入懷中,嗓音性感,“生氣了?我不提他,這麽久沒見,你陪陪我。”

    說著,他低頭便去吻她的唇。

    林宜的視線落在他剛剛摟過林可可的手上,偏過臉,不讓他吻,反感地推開他,“應寒年,你夠了沒有?”

    “……”

    應寒年被推得往後退一步,一雙眸盯著她,陰沉如夜,唇角勾起一抹極盡諷刺的弧度,“怎麽,和他係情侶圍巾可以,手牽手可以,被我碰一下都不行?”

    他真的在想這些?

    “應寒年,你就因為這些變得這麽陰陽怪氣?”

    她難以接受地問道,薑祈星沒有告訴他真相麽,她會這麽做都是為了……

    “你和他上過床了?”應寒年咄咄逼人地盯著她,語氣一下子變得陰厲。

    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

    林宜站在他麵前,呼吸在顫,好久,她才找回自己聲音,“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不找我?你寧願去找一個跳舞和我很像的人,都不來找我,我被牧羨楓關起來將近三個星期,你就在想這個?”

    是她瘋了,還是他瘋了?

    應寒年理所當然地道,“當然要想,我應寒年總不能要個被人睡過的吧?”

    聽著這話,林宜低下頭抓起那杯威士忌就狠狠地潑到他的臉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