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撲到門上,就被一刀刺進背上,痛得她撕心裂肺,喊聲剛出一聲,嘴巴就被舒天逸從後捂住,他身上的酒氣熏到她身上。

    肖新露顧不上水果刀還在背上,死命地掙紮,越掙紮越疼,聲音又發不出來,眼睛瞪得眼珠子幾乎掉出來,“唔唔唔——”

    舒天逸一把拔出水果刀,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道,“你這女人的狠我早就看出來了,引產的時候我就不肯,可你非要這麽做,我看著露水夫妻一場就隨你去,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麽狠,連我都想除掉,說好的共求富貴,你違約了,那我還留情什麽?”

    “唔唔唔!”

    肖新露拚命搖頭,害怕得不行。

    舒天逸盯著手中的水果刀,上麵染上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掉得他心慌。

    他不能怕,做大事的人就是要狠。

    他不能怕,隻要這女人死了,他就什麽都不怕了,他能當上林家女婿,沒錯,隻要這女人死了……

    舒天逸酒精洗腦,嘴唇顫著,猛地提起一口氣就要刺向肖新露,肖新露卻在他恍神的瞬間拚了命地撞開他,撲到一旁的櫃子,抓起水杯、罐頭、碗等東西就砸向他。

    罐頭裏的水果、果汁灑了一地。

    “啊……”

    舒天逸被砸中腦袋,痛得去捂頭,更加堅定要弄死肖新露的決心,抓著水果刀就朝她走去。

    肖新露趁機再一次撲向門。

    “不準走!”

    舒天逸獰狠地瞪向她,往前一步攥住她的肩膀,肖新露和他死命纏鬥在一起,兩人都似著了魔一般。

    肖新露穿著易滑的拖鞋,腳下踩到滑膩膩的黃桃一劃,竟攥著舒天逸直直地倒到地上,舒天逸被水杯碎片紮到手,血汩汩而出,痛得掙脫了水果刀。

    肖新露倒在一旁,見勢急忙搶過水果刀,不顧一切地朝舒天逸胸膛上刺去。

    舒天逸連反應都反應過來,就被刺了。

    他躺在那裏,呆呆地看著那一把半數都沒入他心口的水果刀,無法置信地睜大眼,失了血色……

    連叫一聲都沒叫出來。

    他的頭重重地倒在一地的果汁中,雙眼瞪大,瞳孔不斷擴大,就這樣沒了聲息。

    肖新露死死地抓住水果刀,還在拚命往他的胸膛裏捅,捅得滿手是血,臉上也濺到血,她也像是沒察覺似的,隻是不停地往下紮。

    她不能死。

    她不能就這樣死,她還要過有錢人的生活,她還要享福後半輩子。

    誰想死誰去死,她不能死,她不能死……

    “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吧!”

    肖新露瘋狂地往他胸膛裏刺下去,而舒天逸躺在那裏,已經一動不動。

    “砰。”

    門被人從外麵撞開來。

    “怎麽了,鬧什麽呢動靜那麽大?”

    兩個小護士衝進來,忽然看到這樣血腥的一幕,全都呆住了,最後聲撕力竭地大叫起來。

    “啊——殺人啦!”

    ……

    翌日,何耀急匆匆地上了林家的門。

    林宜正在和林冠霆用早餐,經此一事後,林冠霆越發覺得自己的荒唐,恨不得用一切來彌補女兒,連連往她的碗裏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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