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白書雅站在自己的房門口,看著外麵地上用被子把自己卷成蠶蛹一般的牧羨光傷傻了眼,怔怔地看著,本就紅的眼一下子更紅了。

    夏汐一拉開門,原本答應她去客房睡的薑祈星倚著房門倒進來,薑祈星猛地醒過來,從地上驚坐起來,懷裏抱著她昨晚遞出來的枕頭,抬起眼看向她,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隻問道,“昨晚睡好了麽?”

    “……”

    夏汐站在那裏看著他暗暗揉自己麻掉的腿,鼻尖突然酸了。

    與此同時,白書雅和夏汐同時收到林宜發來的消息——

    【林宜:這口氣出在男人身上沒意思,自己憋著又委屈,還是得漂漂亮亮地出在它該出的地方。】

    白書雅和夏汐想都不想地回複回去。

    【白書雅:同意。】

    【夏汐:同意。】

    早餐時間。

    三個男人出現在餐廳的時候,都是一身昨天的裝束。

    牧羨光睡了一晚上的地板,睡得渾身酸痛,看到這一副畫麵頓時心就寬了,“喲,應大總裁這衣服還買兩套一模一樣的,不過今天這身好像比昨天那身皺了點,跟沒換過一樣。”

    應寒年冷著臉拉開一張椅子,黑眸陰沉沉地瞥他一眼,“我也可以讓你昨天做的事跟沒做過一樣,今天再做一遍。”

    牧羨光昨天看了一整天的數據,這意思是要他再看一天的數據。

    “……”

    牧羨光坐下來沒聲了。

    薑祈星在一旁坐下來,暗暗揉了揉腿,“想想今天怎麽辦吧,夏汐今早看到我就走,也不知道會不會下來吃早餐。”

    聞言,牧羨光往餐廳門口看一眼,見空無一人回過頭來冷哼一聲,“有什麽怎麽辦的,我們又沒出軌,憑什麽我們還得上趕著?笑話!”

    應寒年往門口看一眼,嗓音磁性,“團團……”

    牧羨光慌忙站起來,“鍾媽,我老婆愛喝的桂圓蓮子粥怎麽還沒好?牛奶呢,牛奶熱好沒?還有我老婆早上要敷的麵膜,放冰箱了嗎?”

    “……”

    應寒年和薑祈星靜靜地看著他。

    牧羨光心虛地看向門口,仍然空無一人,頓時無語地瞪向應寒年,“好玩嗎?”

    “心情燥悶看看猴子耍戲也不錯。”

    應寒年慢條斯理地道,麵上神色並不好看。

    “你也承認你心情燥悶了?”牧羨光重新坐下來,不再裝腔作勢,“行了,都是難兄難弟,演給誰看……話說,現在怎麽做,哄她們下來吃飯?”

    鍾媽正從廚房裏端著盤子出來,聽到這話便道,“三位太太一早就出門了,說是不用早餐。”

    “出門?”薑祈星蹙眉。

    “組團跑路了?”牧羨光驚得差點跳起來,“她們帶行李了?”

    “那沒有。”

    鍾媽道。

    “……”

    那還好。

    牧羨光狀態鬆馳下來,靠在椅背上道,“你們準備怎麽解決?這門不讓進,飯也不在一起吃了,人影都見不著,她們是不是不想過了?”

    “我真的想不到我身邊有什麽狂蜂浪蝶。”

    薑祈星伸手捏了捏眉心,他昨晚靠在門上想了一夜,還是沒有想到。

    這題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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