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應氏集團的三足鼎立經營模式初具形態。

    轎車緩緩駛進應家,林宜坐在後座,身上穿著一件純色長裙,長發攏到一側肩上,手按了按耳上的無線耳機,無名指上的銀戒流動著溫和的光澤。

    “宜味食府最新的報價單你馬上發給我,我一會兒就要看到。”

    林宜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吩咐道。

    車子停了下來。

    管家候在門口,上前替她開車門。

    林宜掛掉電話,拿著手包下車,裙擺隨風擺弄,翩翩欲仙,她衝管家笑了笑,“說了不用每次來門口迎,我自己會下車。”

    “我也閑的沒事做。”

    管家朝她低了低頭,眼中帶著欲言又止。

    林宜看他,“您有話要說。”

    管家靠近她,小聲地道,“牧二太太心情不好,今天偷偷掉過兩次眼淚了。”

    “書雅?她怎麽了?牧羨光欺負她了?”

    林宜蹙眉。

    “不知道。”管家搖頭,“我悄悄通知了薑太太,這會正陪著呢,您要去看看嗎?”

    “好,她們在哪裏?”林宜邊問邊往裏走去。

    “在二房那邊的小客廳裏。”

    管家答道。

    聽到這個消息,林宜連鞋子也沒換,放下手包就匆匆上樓,高跟鞋踩在鋥亮的華麗地磚上,直走到二房的小客廳。

    隻見白書雅坐在沙發上拿著紙巾拭淚,夏汐皺著眉陪在一旁,不時歎一口氣。

    “怎麽了?”

    林宜走進去。

    一見到她,白書雅有些尷尬,紅著眼睛道,“怎麽把你也驚動了。”

    “你可來了。”夏汐似見到救星一般,“都怪我哥。”

    林宜在白書雅身邊坐下來,微笑著道,“最近集團太忙,應寒年需要牧羨光和薑祈星的絕對輔助,牧羨光確實沒什麽時間陪你,不如我陪你去集團找他好不好?”

    一聽這話,白書雅的臉上就染上薄怒,“我才不要見他。”

    白書雅一向斯斯文文,說話都輕聲細語,這一怒把林宜驚了下。

    林宜疑惑地看向夏汐,夏汐默默地拿起麵前茶幾上的平板,從裏邊劃出一張穿OL裝的女人照片,指著照片道,弱弱地道,“我哥……好像出軌了。”

    “什麽?”

    林宜吃驚。

    牧羨光出軌了?

    “那倒不一定是你哥出軌,說不定隻是那女人自導自演。”白書雅對“出軌”兩個字敏感,忍不住出聲抗議。

    夏汐失笑,“那嫂子你還掉眼淚?”

    “那你哥總是犯了識人不清的錯。”

    白書雅咬字用力。

    林宜接過平板,看了一眼,“這人……好像是牧羨光的秘書曹雪兒?”

    她有次去集團見過。

    “沒錯。”

    夏汐伸長手,滑掉平板的照片,點出微博頁麵。

    微博頭像就是曹雪兒,應該是她的私人微博,裏邊發表的內容都是圖文模式,一張拍得很有質感的照片加上幾句詩或者雞湯,看著沒什麽異常。

    林宜不解地看向夏汐,這怎麽就看出出軌的痕跡了。

    “你看這條微博,文字發的是要珍惜當下的每一分每一秒,但配的照片是一款瑞士手表,這一款是有錢都買不到的限量,嫂子托了很多關係才拿到手,國內僅這一款。”夏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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