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女兒?”

    白書雅愕然地看向崔曼夢,怎麽一場親戚,她連這種事都不知道?

    “……”

    白真真想的卻是另外一碼事。

    秘書?

    許星梨做了表哥的秘書?她有什麽資格?她這些年不是過得很苦嗎?

    白真真想不通,更想不通許星梨為什麽要放她一馬……

    “這個……”

    崔曼夢有些尷尬地看向白震,白震抬眸,將當初對著牧景洛說的話又說一番,隻談是為了成全崔曼夢亡夫父母的心態,不提別的。

    曾經聽起來天衣無縫的說法,此刻連上張南、白真真這事倒讓人心慌了。

    許星梨恨他入骨,現在成了應氏集團的職員,成了牧景洛的秘書,能忍得住不提這些?可看大家這樣,顯然許星梨還沒有來得及說。

    “原來是這樣。”

    白書雅對自己的哥哥沒有什麽懷疑,轉眸看向牧景洛,“那你和許小姐是?”

    “幾年前有數麵之緣而已,沒什麽。”

    牧景洛並不想再提這件事。

    見狀,白書雅也不好再說什麽,隻低眸看向還跪在地上的白真真,“真真你先起來。”

    “姑姑,那我可以把煜文接回家了嗎?”

    白真真試探地問道。

    白書雅本來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但一想到剛剛孩子的那個反應,心裏便打了個轉,她低眸看向白真真,“真真,煜文既然依賴景洛,就讓他在這裏住一陣吧?你要舍不得就留下來,家裏有房間,正好也可以討論下共同撫養的事宜。”

    這完全就是聽進林宜的話了。

    “……”

    她要的就不是什麽共同撫養。

    白真真恨恨地想著,本來讓她留下也算個機會,她可以趁機培養和姑姑、表哥的感情,可是一想到許星梨還在外麵,林宜又是各種絆她的腳,說不慌是不可能的。

    “我累了,我想先回去休息。”

    牧景洛從沙發上站起來,朝他們低了低頭,然後轉身離開。

    竟是一眼都不看白真真。

    白真真的一顆心完全揪了起來,放在身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絞緊衣服,不行,她一定要得到表哥的心,一定要做這個牧家少奶奶。

    ……

    房間裏,許星梨和牧煜文坐在茶幾前麵,兩人拚裝著一棟漂亮的洋房小樓。

    “小床做好了。”

    許星梨把一張白色的小床拚好,遞給身旁的小家夥。

    牧煜文立刻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放進小樓裏,“寶寶的房間要在媽咪房間的旁邊,要很近很近。”

    牧景洛一進來就看到一大一小做手工的畫麵,你遞我拚,配合無間,不時相視而笑。

    他沒有進去,鬆了鬆領帶就這麽虛虛地靠在門框上看著兩人,視線落在許星梨的笑容上。

    現在的許星梨恬靜、世故,不像十八歲的許星梨連倔強都帶著稚嫩的味道。

    那時的他自以為成熟,可女孩的目光掠過他身上時,哪怕連停留都沒有,他的心依然沒了三分。

    如果不是因為她。

    如果不是因為他對她……

    察覺到過久的注視,做著手工的許星梨抬起臉,正撞上牧景洛看過來的深沉目光,他看著她,嘴角停著苦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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