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牧景洛的父母,突然發現有個私生子流落在外,一落就是五年,白書雅和牧羨光夫妻兩人在心態上自然而然把一切責任都怪在兒子身上,兒子的不配合讓他們感到教育的失敗,一時之間並不考慮其它。

    此刻林宜突然開口,白書雅忍不住看過去,林宜的話她一向都聽得進去,因此安靜下來。

    白真真坐在那裏,心下一驚,她真沒想到到這一步了還要被質疑,以前隻知道姑姑和應氏決策人夫妻關係好,卻不知道好到家事都由著對方隨意介入的地步。

    這麽想著,白真真表現得更加委屈無辜,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張南在旁邊推了推她,“說吧,到這一步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我……”

    白真真很快接收到張南的示意,哭得唇都在顫抖,像是難以啟齒一般。

    張南一掌拍在她身上,哭得是恨鐵不成鋼,“我那時候就說你不要廉恥,你就隻知道哭隻知道哭,現在被質疑了吧?你就是自己不要臉,你怎麽敢的,你怎麽敢……”

    “張南,你罵孩子幹什麽?”

    牧羨光看不下去,擰著眉道,哪有當著這麽多人罵自己女兒不要臉的。

    “到底是什麽事?”

    牧景洛站在那裏,臉色鐵青地瞪著她們母女兩個,急切地要知道個答案。

    他不會那麽做的!

    絕對不會!

    白真真紅著眼睛看了一眼牧景洛,然後飛快地轉過頭,羞愧地泣聲道,“那天,表哥抱著我一直叫的……是、是星梨的名字。”

    “……”

    聞言,牧景洛目光狠狠一震,整個人呆在那裏,沒了質問,沒了追究,隻剩下一片空白。

    他往後退了一步,幾乎是失魂落魄般癱坐在沙發上。

    這情形落在眾人眼中,這事實的真實性便是高達巔峰。

    “對不起,姑姑,對不起,表哥……”白真真猛地跪到地上大哭,“那天我本來是可以躲的,我沒有醉得太厲害,可是我,我……”

    她哽咽著說不下去。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說什麽,她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白震的親生女兒,她很早就喜歡上牧景洛而難以言說,於是在那天一時情迷,沒控製好自己,而牧景洛又把她當成了別人,一切順理成章。

    白書雅被她哭得頭疼,有些狐疑地道,“星梨?星梨又是誰?”

    白真真隻是哭。

    林宜和應寒年對視一眼,又看向牧景洛,“那是你喜歡的女孩?”

    不是說18歲那一年沒談過戀愛麽,沒追到?

    “她不重要。”

    牧景洛坐在沙發上,雙眸發黯地看著地麵,聲音寡淡。

    他再也沒逼問什麽。

    他終於認了這樁事,他比誰都記得自己當初對許星梨的感覺,如果他真認錯人,他控製不了。

    “既然事情談到這裏,總要有下一步。”

    應寒年忽然出聲,黑眸淩厲地掃了一眼白家人,視線又落回牧景洛的身上,“你怎麽想?”

    怎麽想……

    他還能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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