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張南絲毫不否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握在手中輕輕搖著,“而且你也沒讓我失望,這些年來,白震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身份。”

    “那是自然,普通人家的孩子被打還會反抗兩下,我被打可從來沒敢說一句他的不是。”

    白真真有些悲哀地說道,從小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死死抓住白震親生女兒這個身份。

    許星梨站在房間裏,背緊緊貼著牆,低眸看著手中的手機,錄音正在繼續。

    她還是不明白,白家的秘聞和牧景洛又有什麽關係。

    她正疑惑著,就聽張南道,“這些年來,你一直做的很好,老實講,我讓你留在白家,真不僅僅是覺得繼承白家就是最好的,你明白我的苦心。”

    “……”

    白真真聽到這話緊緊抓住手裏的杯子,“可真的要這麽做麽?一旦敗露,得罪牧家,不是,應家怎麽辦?”

    “怕什麽,你和景洛從小到大這麽多年的情份不是假的,真被識破,你就說自己無知,他那樣寬容的性子還能把你怎麽招不成?”張南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道。

    這話助長了白真真的信心,她點點頭,“這倒是,表哥一直很寵我,我就是犯了天大的錯,他也會原諒我的。”

    嗬。

    就算牧景洛能原諒,恐怕白震也沒這麽容易善罷甘休。

    許星梨看一眼自己的手機暗暗想著。

    “所以啊,成大事者要有魄力,你爸擔心個什麽病毒,照我說,這件事做成,景洛就和你綁在一起了,以應家的勢力還怕找不出一個小姑娘做的病毒?”

    張南道。

    她們到底要做什麽?

    難道是要綁架牧景洛,向應家要錢?還要應家幫忙找她做的病毒?沒這樣的道理。

    許星梨一時間想不明白這裏邊的關卡,也容不得她在那裏細細思考,那邊張南已經催促白真真,“行了,你快去準備準備吧,藥過會兒就能慢慢起效了。”

    白真真被張南說服,點點頭站起來離開。

    “……”

    許星梨猜她們母女是要對牧景洛下手了,她咬了咬唇,探出頭去,看著白真真離開,然後趁張南背對著她喝紅酒的時候,輕手輕腳地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她們母女剛從樓上下來就談著要事,牧景洛應該也在樓上。

    等她把牧景洛從這個小區帶出去,白真真這輩子就算是廢了。

    許星梨一直小心翼翼地卡著角度,無聲無息地上樓,貓著腰看了一眼,隻見一扇門與其它門間距很大,從外麵就可以猜到是個很大的房間。

    她想到白震對牧景洛的殷勤,轉了轉眸子,伸手推開,果然,門口的衣架上掛著牧景洛的外套,她在他寢室見過。

    許星梨關上門走進去。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她走路也沒有聲音。

    這是個套房,許星梨顧不上欣賞它的華麗,徑自往裏走去,推開一扇門,待望見床上隆起的身影時,一顆心莫名的安定下來。

    偌大的床上,牧景洛靜靜地躺在那裏,一手搭在自己的額上,臉色蒼白得一絲血色都沒有,連睡著眉頭都蹙起,顯然是不舒服極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堆藥物,還有半杯水,似乎吃過藥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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