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份了啊。”陶桃黑著臉道,“那孩子長得越來越像應景時的願望是我的!我五年前就許下了的!”

    “你孩子長得像應景時,你這想法比小慕的更危險。”

    白茶立刻回擊過去。

    怎麽一個兩個還都惦記上她男人了,這臉、這長情……專屬於她的好嗎?

    “我可沒別的想法,我就想等我以後懷孕的時候,把應景時的照片做成大海報,掛在我臥室裏,寶寶就能像他。”陶桃十分認真地道。

    萬程聽得臉都綠了,“你把我放哪?”

    “放廚房吧。”

    兩人立刻鬧起來。

    白茶正想摻一腳,就被應景時拉走,她惑然地看過去,應景時走在前麵,拉著她頭也不回。

    身後的笑鬧聲離他們越來越遠,隱沒在團團濃霧裏。

    她看向前麵男人的背影,“我們去哪?”

    “想和你單獨呆會。”

    應景時低沉出聲,牽著她的手走到懸崖邊。

    邊上全是圍起的護欄,從這個角度望出去就是一望無際的綿綿霧海,似雲落低一般,隱隱約約見一些青山棱角,如同站在天宮一般。

    “好美啊。”

    白茶今天一直在擔心著種種事情,後來又和大家打打鬧鬧,還沒有靜下心來欣賞美景。

    她走到前麵,鞋尖剛觸碰到護欄,就被人從後摟住。

    白茶低下眸看向腰間的手,伸手覆上去,笑著問道,“景時,你說你下一個五年會是什麽樣子?”

    話落,應景時低下頭,下頜抵在她的肩上,望著遠方的霧海,道,“到時候再看。”

    “嗯。”

    “每過一個五年,我都帶你重遊一次神壇。”他道,嗓音磁性動聽。

    這算是新的五年之約嗎?

    白茶聽得動容,好久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訂婚、結婚以後的生活?也肯定是有笑有淚吧?人吧不能光想好的,說不定下一個五年的時間,我們正起爭執呢。”

    “那又怎樣?”

    應景時反問。

    “你現在說得好聽,說不定到時氣到忘了應約的就是你。”她道,身為一個女朋友,發散性思維是基礎必備技能。

    “不會。”

    “別說不會啊,我媽說過,這世上就沒有不爭吵的夫妻。”她立刻把話又堵回去。

    應景時聽著低笑一聲,“不管我們吵成什麽樣,我答應你的我一定記得。”

    白茶聽著笑容不自覺加深,嘴上還是道,“都吵得不像話了,一起出遊也不高興啊。”

    “白茶。”

    他低沉地喚她的名字,聲音響在她的耳邊,酥酥麻麻的。

    白茶咽了咽口水,強行穩住自己,不至於被迷得神魂顛倒,剛清醒一些,應景時的薄唇就貼上她的耳朵,性感出聲,“白茶,我隻要記得這兩個字,我隻要答應這兩個字,就夠了。”

    “……”

    白茶聽到腿軟,眼眶有些酸,望著遠方的霧海,安靜的,不說話,享受這一刻隻屬於他們兩人的時光。

    “砰!”

    忽然,神壇的靜謐被一聲巨響破壞怠盡。

    聲音似是從下麵傳來,驚落竹葉無數。

    白茶聽得一震,立刻在應景時的懷裏轉了個身,麵向他,“什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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