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愣神間,她就被人提腰抱起,一陣旋轉她便被抱到旁邊。

    白茶錯愕地看向麵前應景時好看得過份的麵龐,頓時驚喜,“你怎麽在這?”

    “走路不知道看路?”

    應景時不滿地睨著她,伸手去捏她的臉。

    “啊?”白茶不解,驀地一低頭,就見她原本的必經路線上,一個井蓋不翼而飛,圓坑深深……

    也就是說,她差點摔下去。

    白茶咂舌,“搞什麽,要出人命啊。”

    “自己都不看路,不是我跟著你,你現在就掉進去了。”

    應景時不悅地教訓著她,伸手捏住她的手,另一手拿出手機在網上查了下號碼,給有關部門打電話。

    “說是這邊在維修。”

    應景時得到答案。

    “維修也不知道立個警示牌嗎?”

    白茶服了,然後讓應景時在這等著,自己返回影視園借了兩塊拍戲用的警示牌道具。

    應景時幫忙,雙腿活動的姿勢有些奇怪。

    “你的腳……”白茶有些疑惑地看他,不是快好了麽?

    聞言,正在彎腰放警示牌的應景時幽幽地看她一眼,“有你在,我這腳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剛剛看她就要邁進去,他顧不上什麽就急跑過來,這一跑,腳又疼得重了些。

    “……”

    白茶有些心疼地看著他,拍拍手去摸他的腦袋,“不怨不怨,再養養一定能好。”

    “……”

    應景時黑著臉甩開她跟摸小動物似的手,將警示牌立在圓井兩邊,然後又去牽她的手離開,問她,“今天怎麽樣?”

    “今天啊?”

    說到今天,白茶簡直能寫一篇一萬字的作文,“今天可精彩了!”

    淩宇將車停在路邊等他們,兩人坐進車裏的時候,白茶正講到周純熙的車被潑油漆,她腳踢楊楚的英雄事跡。

    聽到這話,淩宇回頭,有些吃驚,“潑油漆?”

    娛樂圈現在這麽亂麽?

    “對啊,不知道是誰潑的,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也拿出來。”白茶道,周純熙還真在懷疑是不是她做的。

    “不是我。”

    應景時以為淩宇這一眼是誤認他做的手腳,便冷冷地開口。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了。”白茶正在整理風衣,聞言笑著抬頭看他,“你說什麽呢?”

    又沒人懷疑他。

    應景時坐在那裏,看她,“就這麽相信我,我說要替你出這口氣的。”

    “那你出氣的方式肯定比這個高級啊。”白茶理所當然地道,又看一眼前麵的淩宇,“對吧,淩宇?”

    淩宇點頭,“當然。”

    這個他沒懷疑應景時,應景時既然說了要讓周純熙自己做抉擇,就絕不會弄潑油漆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看他們這樣,應景時勾了勾唇,倒是他自己想太多。

    “我在想,說不定是周純熙在別處又得罪人了。”白茶想了想道,“聽說她接了《長安調》,可我記得那戲之間有人說女主角已經定下,她這算是搶角色了,演藝圈搶角色最容易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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