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的笑容變得甜蜜,於是在旁人撿紅包看數額的時候,她上前悄悄按了解鎖鍵,將大鐵門打開來。

    “夏汐,你一上來就做叛徒呀?”

    白書雅一邊將紅包往自己的包裏塞,一邊怪嗔地看向夏汐。

    夏汐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道,“這不是還有重頭戲嘛,你們問二哥要錢就跟問大海要水似的,人家根本不在怕。”

    “就是,還有什麽手段放馬過來吧!”

    牧羨光舉著折扇跳了起來,雖然他也想整整應寒年,但今天他畢竟是兄弟團,要做兄弟團該做的事。

    應寒年單手握著一束捧花,跟著走進來,抬眸瞥一眼落在庭院裏的一大堆高杆,勾了勾唇,“怎麽,要給我表演舞獅踩青?”

    “當然不是。”

    夏汐站在一旁,笑著說道,“我們已經把門給封了,想要揭喜字開門娶新娘,就上去拿鑰匙吧。”

    說完,她指指上麵。

    眾人隨著她的視線望上去,最高一根高杆上有個紅色的小包放著,高得跟要入雲端似的。

    “我靠。”

    牧羨光張大了嘴,立刻判定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應寒年,我們直接撞門吧。”

    比較現實。

    “不行。”江嬈立刻急道,“迎新娘撞門多沒素質,還是不是誠心迎新娘了?”

    “可我怎麽覺得你們幾個女的在成心為難我們?”牧羨旭忍不住頂了一句,斯斯文文的。

    江嬈斜眼看去。

    “……”

    牧羨旭默默往後退,閉嘴了。

    “瞧你那點出息!”牧羨光拿折扇敲了下他的腦袋,上前,叉著腰氣勢洶洶地喊道,“誰出的這麽損的招啊?門都不讓進就下這麽大的馬威?信不信我們新郎官不娶了!”

    “我,怎麽了?”

    白書雅柔聲柔氣的。

    “好的,沒事,就問問。”

    牧羨光摸著鼻子退回來,遭到旁邊賓客們的一陣群嘲,臉上那叫一個無關。

    應寒年連鄙視他們都懶得鄙視了,“我真的是找錯人了。”

    找一群廢物。

    “怎麽辦,寒哥?”

    薑祈星看向應寒年。

    兄弟團中也就薑祈星能爬幾個高杆,但更高的上去必須得有人輔助,他們這隊伍哪來可以輔助的人選。

    這新娘迎的,別說新娘麵了,連第二道門都進不去。

    姐妹團們一字排開,個個好笑地看著他們,林宜的一個姐姐站在那裏笑著說道,“準妹夫,你說你什麽身份,怎麽迎新娘才找這麽幾個兄弟,這下可怎麽辦,看來你娶不走我妹妹了呀。”

    “誰說我的兄弟團隻有這幾個?”

    眾人一籌莫展時,應寒年忽然低笑一聲,勾了勾唇,滿眼邪氣地睨向庭院中的高杆,抬起手在半空中打了個帥氣的響指。

    響指聲落,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重重地傳來。

    所有人詫異地看過去,隻見馬路兩邊各跑來三列男人,個個人高馬大、身形健碩、氣勢凶悍,分明就是保鏢,但偏偏他們身上穿的全是黑色唐裝,一副兄弟團的派頭。

    “一、二!立正!”

    兩邊唐裝男人合在一起,排成六排站在應寒年的身後,占了大半的馬路,喊聲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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