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他的眼中,漆黑如墨的魂絲不斷在四周交織,猶如一隻看不見的魔手,正在悄無聲息的將他攥緊,樓乙突然有些明白自己當初究竟是如何遭了血癡的暗算。

    “原來是這樣......”樓乙喃喃自語道。

    以前總也想不通,為何對方並未接觸到自己,卻能夠詭異的將白色的手印,按在自己的身上,現在一切終於真相大白了。

    魔功,而且是一門非常邪門的魔功,看來這血手堂的背景極不簡單,明麵上以夜殺門隱藏身份,暗地裏卻以血手堂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靠著這些聚斂錢財以發展勢力。

    隻是樓乙還想不通的是,以夜殺門的勢力,隻怕不會輕易屈服在葵家之下,那麽兩者之間是否達成了某種協議,或者大家心照不宣,心有默契。

    樓乙的眼神開始變得冰冷起來,當初血嬰老祖的的所作所為,讓他至今都深惡痛絕,這些修魔之人,根本沒有底線可言,隻不過是一個元嬰期的魔修,便造成了如此大的可怕後果,魔修不可姑息!

    眼中光芒陡然一凝,身影隨著柔風細雨決幻化為數百道凝水分身,水無常形難以捉摸,從那黑色的鬼手的指縫間穿梭而過,向著前方匯聚過去。

    隻不過此人施展的這魔功,除了迷惑人的心智之外,也能夠隔絕神識的探查,而那些黑色的魂絲,又阻擋了他尋找對方身影的難度。

    鬼手一擊不中,黑夜之中一個聲音說道,“嗯?怎麽可能?”

    似乎他對於樓乙毫發無傷的從他的功法中逃脫,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功法來源於中州曾經的霸主勢力魑魅堂,乃是當年三大令中州乃至整個昆吾界聞風喪膽。

    隻可惜最後三大派一夜之間形銷骨立,頃刻瓦解,而始作俑者便是如今天下書院天院院長天人一。

    然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大量三派的修士,選擇了隱居避世,等待著卷土重來的機會,隻不過如今的煉嬰宗似乎斷了傳承,而霖霧穀選擇遵守與天人一的協議。

    至於魑魅堂,本為黑暗世界的暗殺組織,他們最為擅長的便是隱藏,而他作為血手堂的創辦者,其實便是魑魅堂的餘孽後代,血家在當時的魑魅堂勢力之中,曾位居金牌殺尊。

    所以魑魅堂的大部分功法,血家都能夠接觸的到,魑魅堂被澆滅之時,恰逢血家祖先外出執行任務,因此逃過了一劫,他獨自逃離了中州,來到了北州偏遠之地,從此隱姓埋名創建了這夜殺門。

    然而魑魅堂的功法畢竟更傾向於暗殺,而且極易被查出蛛絲馬跡,於是他的祖先便想到了另外一個解決之道,那便是秘密再成立一個類似於魑魅堂的存在。

    於是血手堂應運而生,借著夜殺門與江湖上的一些組織與幫派,血手堂逐漸壯大起來,實行的製度也是以金、銀、銅、鐵、錫的等級製度,來不斷對血手堂的殺手門開放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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