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秦西辭坐到老板椅上,還主動邀請胡同坐在對麵。
胡同有些受寵若驚,定了定神,說道:“我聽說,季家父親去世的早,季家母女的生活來源,一直都是由江鵬接濟的,江鵬這個人很心善,從江氏集團開辦以來,一直在資助不少貧困學生,其中,季雅諾和陸影琛就是他長年資助的對象。”
“陸景琛?”秦西辭拖著下巴沉思。
“對,陸景琛,就是咱們影視公司新來的男一號,據說他與江棉是青梅竹馬,江鵬原本是打算招他為婿的,可是一場車禍改變了江家的命運,江鵬變成植物人入院,公司破產,江棉的後媽變賣了家產躲到了國外,江棉就一天打七份工為父親治病,可誰想到,陸景琛偏偏又和她分手……哎,江棉好可憐啊!”
胡同抹了抹溫潤的眼眶,又道:“我聽說,陸景琛和江棉分手,就是季雅諾造成的,這兩人狼狽為奸,做了不少傷害江棉的事情,江棉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陸景琛相當寬容,秦總您說,像江棉這樣豁達大度,吃苦耐勞,責任心極強的人,怎麽可能想不開而自殺?她還有個住院的父親需要照顧呢。”
“這麽說來,江棉是被人害死的!而千世進帝國集團,就是為了調查季雅諾?”秦西辭如此一想,便覺得所有思路都清晰了許多。
“多半是這樣,我個人是這麽認為的。”胡同很讚成的點頭。
“可我還是覺得事情很蹊蹺……”秦西辭一想到自己和千世在這張老板椅子上親密的情景,再想到視頻裏的畫麵,剛理清的思路又糊塗了起來。
他好像忘記了許多事情,總覺得事情不連貫,到底是忘記了什麽呢?
秦西辭越想頭越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
“秦總,您怎麽了?”胡同十分擔憂的問。
秦西辭捶著腦袋,痛苦的道:“我頭疼,這一場病讓我失去了很多記憶,隻要我努力去回憶,就會頭痛。”
“那要不,我幫您按摩按摩?”胡同笑容滿麵的問。
“好吧。”
得到秦西辭的允許,胡同將老板椅調整到幾近平躺,然後在秦西辭的太陽穴處輕輕按揉,印堂穴,耳廓等等部位,都相應的按揉一番。
秦西辭舒服的閉上雙眼,無意中,腦海裏又出現一個畫麵。
——江棉軟綿綿的小手,輕輕撫摸著秦西辭的臉,十指從他的發際處緩緩往後梳理……
“江小姐,西辭少爺可不是新生兒啊,你不能用對待新生兒的方法對待少爺。”管家路明小聲提醒江棉。
“不是也沒關係啊,他可以把自己當成新生兒呀……”江棉無所謂的說,依然自顧自的按摩。
“這是什麽按摩?”秦西辭表情糾結的問。
“這就是逗你玩啊……”
秦西辭又恢複了一點記憶,不由有些激動,連忙坐起身,“我知道了,她去過我家,我讓她做我的貼身小女仆!”
“呃……”胡同不知道說什麽是好,隻能眼睜睜的幹看著。
“繼續幫我按摩,說不定我還能想起什麽。”秦西辭開心的笑著,又重新躺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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