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蓓蓓忽然想到了許陌言,既然話是他說的,他自然就知道有那份合同的存在,進而那他應該知道那最後一頁去哪了。

    於是,顧蓓蓓離開拓家,風風火火趕去了許陌言所在的監獄牢房。許陌言就好像知道她要來似的早早就站在了牢欄前,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蓓蓓,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

    “合同的最後一頁去哪裏了?”顧蓓蓓不廢話,開門見山就問。

    “我就說了,那個拓拔羽根本就不愛你!”許陌言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大笑起來,帶顧蓓蓓來的警察揚揚手中的警棍,叫他安靜。

    “許陌言,快告訴我。”顧蓓蓓盡量保持冷靜。

    “還記得我們一同居住了五年的那棟別墅嗎?”

    顧蓓蓓冷冷的看著他,當然記得,明明每天醒來就能看到,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她和他之間,卻仿佛隔著一座冰山般的距離。五年了,那個距離從未縮短分毫。

    “那最後一頁就放在別墅中的臥室的床櫃夾縫。”許陌言頓了一下,然後戲謔著回答,死死盯著顧蓓蓓的眼睛,“那麽,知道了真相的你,又會怎麽做呢?”

    “離開他,對吧?哈哈哈”

    許陌言的笑聲,在寂靜無聲的監獄回蕩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名警察過來狠狠把警棍捅到他的腹部。

    顧蓓蓓心情極端複雜的離開了派出所,猶豫著要不要去那棟別墅,掀開真相。在街頭徘徊了很久,顧蓓蓓還是決定去前往別墅,盡管明白許陌言那副樣子,仿佛就是在說在那張被撕掉的合同上簽字讓合同生效的人,就是拓拔羽。

    來到別墅。

    別墅已經被一條條明黃色警線所封鎖,原本富麗堂皇的大房子布滿了灰塵,角落天花板上滿是蜘蛛網。顧蓓蓓小心翼翼的翻開警線,跨了進去,推開房門走進客廳最後走進了那間和許陌言同居了五年卻仍產生不出一絲溫情的臥室,顧蓓蓓按許陌言所說,在臥室裏的床櫃夾縫裏找到了一張被反複折疊幾次的商用紙。

    打開它的時候,顧蓓蓓雙手顫抖得厲害,緊張又害怕。而後,顧蓓蓓如墜冰窟,因為上麵的簽字人白紙黑字赫然寫著——拓拔羽。

    原來,拓拔羽接近她,隻是為了那五十億罷了,他根本就不愛她!純粹為了利益在玩弄她!曾經那些他對她無微不至的溫情與關照,現在看來簡直虛偽至極!

    顧蓓蓓的雙手逐漸握緊,最終把整張紙都扭曲,指甲穿過紙身深深陷入肉中,她滿滿的蹲下來,雙手捂著臉,雙肩一聳一聳聳動個不停,由小到大的抽噎聲漸漸響徹萬籟俱寂的別墅。此刻她心中酸澀至極。

    說什麽愛她,說什麽在一起,說什麽永不分開,原來都是演戲罷了,那些承諾啊誓言啊,都是假的!虛偽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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