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顧蓓蓓冷冷的喝道,拚命扭動著大腿想掙開夏子茜。

    “夏子茜,你夠了!”一旁的拓跋羽終於也沉不住氣了,上前抓住夏子茜的肩膀使勁把她拉開,聲音怒火滲透:“你們兩個是怎樣對待蓓蓓的你們自己還不清楚?還想要蓓蓓去看許陌言?不可能!認錯也沒有用,馬上給我離開!”

    顧蓓蓓偏過頭去,不去看他們兩個,心中一股悶氣,好好的心情都被這個瘋女人給毀了。

    夏子茜被拓跋羽強而有力的拉開了,將她的身體猛然一甩,冷喝:“我不想動手,馬上給我滾出去!”

    夏子茜被甩得撞到了電梯牆上,吃痛的她徒然安靜下來,捂著胳膊低著頭陰沉著臉看不清表情。

    “蓓蓓,我們走吧。”拓跋羽索性拉著顧蓓蓓走出了電梯,寧可主動走開也不願和夏子茜相處於同一個空間。

    沒走出幾步身後卻是響起一陣怪異的笑聲。

    “不去看許陌言,我就一頭撞死給你們看!”笑聲過後,是瘋癲的宣言。

    拓跋羽和顧蓓蓓赫然回頭,隻見夏子茜像隻牛一樣俯下頭,迎著堅硬的電梯牆毫不猶豫的撞去,“你瘋了!”拓跋羽情急之下,忙一個大跨步上前把夏子茜倏然推摁到牆上,才避免了那頭破血流的一幕。

    “顧蓓蓓!”對把自己製住的男人不置可否,望著他身後的夏子茜,大喊:“你不去看許陌言,我就死給你看!”

    顧蓓蓓有些不可思議夏子茜會為了許陌言做到這個地步,當下有些猶豫,她之所以拒絕,隻是因為出於對許陌言的憎恨與對夏子茜的厭惡,但若是單純去探望一下許陌言,再加上夏子茜所說的就一眼,也不是不可以。

    見到顧蓓蓓猶豫的模樣,夏子茜知道有戲,語氣頃刻間又放軟了下來,眼睛裏淚光閃爍,巴巴的說:“顧蓓蓓,你要我求你多少遍都可以,可是我就想問一句,你去探望一下許陌言,真的有那麽難嗎?顧蓓蓓,他都已經坐牢了啊,一生都毀於一旦了啊,你還想怎樣?不過是去看他一下。”

    明知道夏子茜十有八九又是在演戲,顧蓓蓓還是有所動容。

    “好吧”沉吟片刻,顧蓓蓓居然點了點頭,“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去看望許陌言後,你永遠都不要再在我的麵前出現,我不想再看到你。”

    見顧蓓蓓答應,夏子茜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竊喜,表麵上也是萬般欣喜,像吃了蜜糖的小蜜蜂,“是嗎?顧蓓蓓,你真的答應會去看許陌言?太好了!”

    “條件我已經說了。”顧蓓蓓毫無感情的說。

    “嗯!隻要你去看許陌言,我答應你,今後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夏子茜點頭如搗蒜。表麵歡欣,內心更加歡欣,隻不過不同的是,那種歡欣,是計策得逞後的歡欣。

    “希望你說話算話。”顧蓓蓓說完,挽著拓跋羽的手走出了電梯,向另一個電梯走去,拓跋羽沒有說話,既然顧蓓蓓已經答應了,那他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然而,顧蓓蓓和拓跋羽都沒看到,在他們轉過身去的那一刻,夏子茜嘴角微微翹起的那一抹詭異的笑,詭異中滲著些許惡毒。許陌言口中所說的辦法,夏子茜不知道,不過一想到能讓顧蓓蓓和拓跋羽都沒有好日子過,她就情不自禁笑了。

    當天晚上,和關著許陌言的派出所說好探望許陌言的時間,夏子茜就直接前往那個派出所了。是獨自一人,沒有讓拓跋羽一起跟來,說是就當是和許陌言的一個了結,她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來到派出所,前麵顧蓓蓓與其事先說好的警察叔叔便帶領她去了監獄裏麵,帶去許陌言所在的牢房。

    途中,四周的牢房均關押著囚犯,牢裏很是安靜,無形之中卻透著一股子壓抑與寂躁,氣氛悶沉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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