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來看看你啊,不行?”

    顧蓓蓓可不相信拓跋羽隻是單純的來看看她,她還沒有達到這種自戀的高度。拓跋羽這麽一說,顧蓓蓓倒是沒有話說了,不能說“行”,也不能說“不行”,局麵再次陷入了尷尬之中。

    “好啦好啦,看你。其實我來是真的有事。”

    拓跋羽看出了顧蓓蓓的尷尬,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隻能是轉移了話題。

    “您說吧……”

    “再過一個月,就是家族的周年紀念,到時候會有很多社會名流來參加宴會,可是,每次都是喝喝酒,跳跳舞的,總是有些俗套。”

    “這您貌似不該和我說吧,我可沒有那個本事給您出謀劃策啊。”

    顧蓓蓓有自知之明,拓跋家在H市是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其GDP占了H市的一半以上,其中人才也是數不勝數,顧蓓蓓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比那些人做得好。

    “你先聽我說完嘛。”

    拓跋羽知道顧蓓蓓誤解了他的意思,接著說道:

    “不是讓你給我出謀劃策,而是我打算搞一個畫展,也是該有些不一樣感覺的宴會了,但是,對於畫展,我隻是一個門外漢……”

    拓跋羽停頓了一下,瞄了顧蓓蓓一眼,不得不說,顧蓓蓓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聽眾。

    “所以,希望你能當我這個畫展的經紀人。”

    “但是……”

    “不用但是了吧,難道這一點忙都舍不得幫我?”

    顧蓓蓓其實不願意再拋頭露麵的,她就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就像是一個手上的兔子,再受不得驚嚇了。

    可是,就這樣拒絕了拓跋羽,於情感上也過不去啊,畢竟,拓跋羽幫了她也不是一兩次了,正所謂錢債好還,人情債難還。

    看著顧蓓蓓很猶豫,拓跋羽接著說道:

    “你不會是擔心我不給你酬勞吧?”

    這句話刺激到了顧蓓蓓,我顧蓓蓓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錢的問題,隻是……”

    “不用隻是了,我就當你答應了,明天你就來我公司吧,早上九點,我準時在辦公室等你。”

    “……”

    看著顧蓓蓓不說話,拓跋羽就當顧蓓蓓答應了,在他的示意下,保鏢一樣的男人將拓跋羽推出了大廳。

    現在還能怎麽樣,顧蓓蓓隻能準備去上班了。

    顧蓓蓓現在心情忐忑,結婚五年,她沒有再穿過那些禮服,沒有穿過工作裝,在許陌言的公司,顧蓓蓓就連那些秘書都比不上。

    公司不景氣的時候,她甚至工作到半夜,可是,公司也好了,可許陌言卻更加變本加厲。頗有一些,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覺。

    那些公司的員工該提工資的提工資,該升職的升職,隻有她,沒有人拿她當過一回事,她常常想,自己是不是前世欠下許陌言的,這輩子是來還債來了。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顧蓓蓓看著眼前的一套正裝,不知道多少時間了,顧蓓蓓已經記不清上一次穿它是在什麽時候,看看現在的自己,好像已經老了很多,這一身衣服現在還合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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