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許陌言沒想到顧蓓蓓會這麽直接。

    “顧蓓蓓,你這個賤人,你還知道你是有夫之婦嗎?要是在古代,你會被浸豬籠的。”

    罵出這麽難聽的語言,可能是許陌言說過最難聽的話了,雖然許家比不上那些一流的家族,但是許陌言從小也是受著良好教育的。

    這也是人的劣根性,特別是男人,每個男人都有著很強的占有欲,越是高傲的人就越是嚴重。

    即使現在許陌言不喜歡顧蓓蓓,但顧蓓蓓還是他的名義上的妻子,就相當於他的私有財產,他不容許任何人占有屬於他的東西。

    “那你還知道你是有婦之夫嗎?”

    顧蓓蓓現在聽到許陌言這些話竟然感到搞笑。

    “夏子茜是你的什麽人?你當過我是你的妻子嗎?你可以在外麵廝混,我也可以,這有錯嗎……”

    顧蓓蓓的心在滴血,她真為當初的選擇感到後悔,當初怎麽會嫁給他呢?

    “你沒有資格說我,你的心真的沒有一點溫度嗎?你當我是你的奴隸?下人?還是什麽都不是?就算是下人,即使做錯事了也要問問青紅皂白吧。”

    顧蓓蓓說出這些的時候,已經帶出了哭腔,她心裏的苦又有誰知道呢?

    “許陌言,如果不相信我就不要來找我,這裏不是你的地方,請你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許陌言被顧蓓蓓這一個有一個的問號問得不知所措,是啊,這些事他做的都對嗎?聽到顧蓓蓓下了逐客令,語塞的他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難道是你的地方嗎?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沒有我,你一無所有!”

    說不過顧蓓蓓,許陌言感覺自己丟了麵子,震怒之下,許陌言的伸出了手掌。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顧蓓蓓的臉上。

    “咚……”

    強力的一耳光讓顧蓓蓓摔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瞬間,顧蓓蓓的臉上清白交加,嘴角也流出了血跡,看著緊皺的眉頭,顧蓓蓓這一下摔的不輕。

    其他人看著爭吵中的顧蓓蓓和許陌言,卻不敢插話,拋開朋友關係,他們也隻是打工的。

    隻有Jose急忙過去將摔倒的顧蓓蓓扶起,向著許陌言說道:

    “你怎麽這樣,你還當她是你的妻子嗎?就算是對待仇人也不過是如此吧,你對待自己的妻子都這樣,你還是個男人麽?”

    “說得好……”

    就在這個時候,畫廊的門外。一個年輕人進入了畫廊,臉上依然帶著笑容,依然是那樣風采翩翩。

    這就是拓跋羽,在許陌言與顧蓓蓓爭吵的時候,Jose就打通了拓跋羽的電話,告訴了這裏的情況。

    Jose知道,現在能保護顧蓓蓓的就隻有拓跋羽。

    接到電話的拓跋羽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心急如焚的來到了畫廊,剛好看到了許陌言打顧蓓蓓的一幕。

    “許先生是吧,您可真是威風呢!”

    拓跋羽的陰陽怪氣的聲音聽在許陌言的耳朵裏是那樣的刺耳,像是在誇人,也像是在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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