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上的不支讓荷花漸漸喪失了主動權,舌頭被齊錦棠用力吮著,好像恨不得把她的魂兒都吸過去了似的,舌根兒已經被扯得有些發麻,喘息也越來越急促,腦子因為缺氧一陣陣地發暈,卻一點兒也不想結束這個吻……

    齊錦棠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火熱的堅挺微微跳動著,在掌心裏又脹大了些許,已經急切地想要釋放……荷花把另一隻手伸進齊錦棠的懷裏,沿著小腹緊實的曲線來回輕撫,就覺得手下一陣顫抖,熱流在手中噴薄而出,齊錦棠這才鬆開了荷花的舌頭,發出一聲饜足的呻吟,緊接著一連串的輕吻印上荷花的臉頰。

    被子裏被弄得一片狼藉,荷花這會兒才開始覺得臉上發燙,不過自個兒現在也沒法起身兒,隻能喚了丫頭進來收拾殘局。

    齊錦棠披上外衣自個兒去隔間沐浴,苗兒這才紅著臉端著水盆進屋,伺候荷花擦拭了身子換上幹淨的衣裳。

    雖然不是真刀實槍地運動,但荷花也還是出了一層薄汗,身上擦拭幹淨以後就越覺得頭發黏糊糊的難受,又吩咐苗兒燒水洗頭。

    沒成想團團醒了以後一直哭鬧,齊母和乳母怎麽哄都沒用,隻得抱過來找荷花,看是不是想娘了,一進屋就看見荷花仰麵躺在床上,頭探出窗外,苗兒正用木勺子舀水給她衝洗頭發。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齊母嗷地一聲就衝進內室,“月子裏怎麽能洗頭呢,真是胡鬧!真是胡鬧!!”

    苗兒被嚇了一跳,手裏歪了一勺子水都澆在了荷花臉上,濺得衣服上濕噠噠一片。

    荷花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略有些心虛地看向齊母,之前她的確細細地囑咐過自己,不能洗頭洗澡,可自個兒也隻是嘴上應承,覺得隻要小心些,別洗得那麽頻繁,一個月遮遮掩掩很快也就過去了,誰成想這剛第二次洗頭就被抓了個正著。

    “娘,你別著急,月子裏不能洗頭什麽的,都是大家口口相傳的東西,其實醫書裏都寫了,隻要別吹風著涼,洗完就擦幹,是不會有事兒的。”荷花生怕齊母動怒,連忙開口解釋,隻不過這會兒她仰麵躺著的姿勢著實有些不雅,身上還濕淋淋的,這話說出來都沒有什麽底氣。

    “我不懂什麽醫書不醫書的,我隻知道從我姥娘那兒開始傳下來的規矩,月子裏就是不能洗頭洗澡。娘知道你一直都愛幹淨,可這坐月子不是鬧著玩兒的,左右隻是忍一個月,如今還是大冬天的,身上能髒到哪裏去?家裏也沒有外人,誰還嫌棄你不成?”齊母心裏有些不悅,但說話還是盡量和軟地勸道。

    “娘,我……”荷花見齊母盯著自個兒,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表態,但是這話卻怎麽都說不出口,她素來是個重承諾的人,若是此時應承了,自然就不能再反悔,一想到整個月不能洗頭,她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可若是不應,眼前這關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過去,隻能支支吾吾地道,“娘,我不是說家裏傳下來的的規矩不對,但是我真是受不了頭發黏黏膩膩的,既然醫書上都說能洗頭,想來也是沒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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