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聽我解釋,我……”蔣世彥一邊躲著方氏的掃帚,一邊趁著空隙揚聲道,“我……”

    “呸,你管誰叫娘,別這麽叫我,我可擔待不起,好端端的一個閨女交給你,我之前還特意囑咐過你,如今弄成這樣回來,你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吧!”方氏氣得淚珠子骨碌碌地往下掉,手下打得也越發用力。

    蔣世彥最後幹脆噗通一聲跪在方氏麵前,一把抱住方氏手中的掃帚疙瘩,揚聲道:“娘,您聽我說句話成不?”

    方氏打得手酸又氣得胃疼,扯了幾下也沒扯回掃帚,便轉身坐在炕上,別著頭生悶氣。

    “娘,前些天我爹捎信兒回來,說生意那邊有些事,我娘不在他自個兒忙不過來,說我在家照顧茉莉坐月子不如我娘得力,便叫我過去幫襯些日子……”蔣世彥趕緊趁機解釋。

    話還沒說完茉莉就在西屋罵道:“蔣世彥,你少胡說八道,別扯那些個沒用的,那丫頭是不是你睡的?不是我給塞你被窩裏去的吧?就算你是去幫襯生意,為啥不能跟我直說,悄沒聲息地就跑了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把個丫頭留在家裏惡心我膈應我,你打得可真是號算盤啊,是不是想等著她懷上一個,瓜熟蒂落了你再回來啊?”

    蔣世彥扯著袖子擦擦臉上的汗,又忙扭頭去跟茉莉解釋道:“茉莉,不是,那丫頭……我……那天你平安生了孩子我心裏高興,就多喝了幾杯酒,至於那丫頭咋到我床上的,我、我也是早晨酒醒了才瞧見,然後我娘就把我叫過去說有我爹的信,等我看了信回來,誰知那丫頭居然就衝到你床前說三道四了。”

    祝大姐忙打圓場說:“若是這般說來,的確不能都怪小蔣。”然後又扭頭去說他道,“不過你也是不該,不管有什麽事,你好生地跟茉莉解釋,兩口子之間出了啥問題都不能一走了之啊!”

    蔣世彥總算是遇到一個肯好好跟自己說話的了,感動地對祝大姐解釋道:“大姑,真不是我不跟茉莉說,她把門鎖得死死的在屋裏,我在外頭一說話她就發脾氣,罵我讓我滾,還說若是我還呆在外麵,就抱著孩子一起撕給我看,我……我哪兒還敢再說什麽別的啊!”說道這兒他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我有留過一封信給茉莉,我知道她識字,我娘催著我趕緊去我爹那邊幫忙,我又放心不下茉莉,見她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心平氣和地聽說說話,便寫了封信留給我娘,讓她等茉莉不那麽生氣的時候給她。”

    “狗屁,什麽信不信的,我連個紙片子都沒瞧見。”茉莉氣得都口不擇言地爆了粗話。

    孩子被她這一聲嚇得哇哇大哭,她扭身抱起孩子,一邊哄一邊道:“娃兒,別哭了,你爹心狠不稀罕咱娘倆兒,你哭死在他眼前他也不帶心疼的,以後就隻有娘疼你,還有姥娘,姑姥,以後寶寶跟著娘姓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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