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剛想推辭,不過就聽齊錦棠道:“昨個兒建羽來找我了,說了那齊翔平的事兒,我們又詳細的推敲了一下,先讓他受兩年教訓,若是回來以後還是不學好,到時候我想法子讓他從宗族中除了名去,那樣他就再也翻不起什麽大浪來了。”

    荷花聞言歎氣道:“最後還是得鬧成這樣才行,隻盼著他這回得了教訓,至少以後莫要再針對我家便是了。”

    “隻可憐了齊大嫂子,不過不瞞你說,平哥兒開罪的可不止你家,村裏已經有好幾戶人家去裏正那邊說了,但是大家又都可憐齊大嫂子,每每都對他寬容處置了,弄得現在變本加厲的,心思也越發的歪了。”齊錦棠搖搖頭道,“反正是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正事兒說完了,荷花便推他道:“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我買了菜也得趕緊回家做飯去了。”

    齊錦棠見狀也沒堅持,卻從懷裏掏出個紅絨布包著的不知什麽物件,塞到荷花手裏道:“喏,這是送你的。”

    “什麽東西?”荷花見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納悶地打開一看,一對兒絞絲的銀鐲子靜靜地躺在手心兒裏,心裏覺得一暖,那日自己盯著鐲子看,他定是瞧見了。

    這對鐲子的做工精細,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種地攤兒上的東西,應該是城裏銀店的,不過平白收了這麽貴重的禮,荷花捏著鐲子有些猶豫,是該退回去還是自己也挑一樣什麽的回禮?

    “荷花!你站在大太陽地裏想什麽呢?”香草的聲音從後頭傳過來。

    荷花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日頭下曬著半天了,趕緊擦擦額頭的汗珠,轉身道:“香草姐,這是買菜去?”

    “嗯,你也去是嗎?那正好一道。”香草追上來笑著說,“我娘還說讓我給你家送月餅呢!”

    荷花剛要客氣,一低頭就瞧見了香草腰間的香囊,竟是跟上回在博榮以上裏放著的一樣,她的心裏就覺得咯噔一聲,強撐出個笑容問:“香草姐這香囊做得真好看。”

    香草聞言麵上的神色也有些怪異起來,頓了頓才說:“哦,我自己做了玩兒的。”

    “我瞧著有些眼熟呢,似乎之前在城裏什麽地方看見過。”荷花裝作無意地說。

    “哦,是嗎?”香草的聲音有些發飄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尋思的就做了這麽個,咱們趕緊去買菜吧!”

    荷花買過了菜便快步的回了家,一進門把菜籃子往茉莉麵前一墩,扭身就去西廂找博榮,進屋見他正坐在桌前看書,上前一把拉起來,往腰間看去果然是掛著個荷包,跟剛才香草身上的正是一對兒。她氣不打一處來,又不好在屋裏說,生怕給小秀聽了去,扯著博榮就往外走。

    博榮被荷花弄得莫名其妙,剛在院子裏站定,還沒等開口問是怎麽回事,就聽荷花恨聲道:“大哥,你怎麽能這麽糊塗?別的暫且不說,隻說如今大嫂過門才多久,現下還有著身子,你就這麽明目張膽的私相授受,真是沒的讓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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