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得以,這個世界上不得已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是不是所有的不得已都是一定的,有的時候,就是看對方是不是有那個本事將不得已變成得以了。

    不過,照現在沈長醉和靡音的情況,此時是絕對是認為的不得已的。

    因為,眼前的人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讓人心生絕望。

    無論沈長醉和靡音任何的攻擊,在那個人的身上,沒有絲毫的作用。

    甚至,那個人,從頭到尾,不過是甩了甩袖子罷了……

    沈長醉和靡音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眼裏都看到了那深深的疲憊。

    “閣下既然無意殺了我們,那麽現在又是何意?”從剛才靡音的神情裏,沈長醉知道靡音似乎是想要做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忙開口道。

    “不過是好玩兒罷了。”沈寒的聲音很冷,是那種聽起來如清泉流動的潺潺輕音。

    本來應該是讓人聽起來十分的舒服的聲音,配上了此時沈寒那饒有趣味的神色,頓時讓沈長醉和靡音的心裏湧上了極為不爽的情緒。

    當然,這裏死不會有不爽這個字眼的,沈長醉和靡音還不知道有一個名詞叫做不爽。

    “閣下想必是一方大能,何必和我們這兩個小輩過不去?”即使對沈寒的態度很是反感,此時沈長醉的臉上卻是分好不嘍,甚至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還帶著點點的委屈和強自忍耐的哽咽。

    若是遇上了一些所謂的正派人士,想來是會對沈長醉表現的有所猶豫,可是沈長醉忘記了,這裏是魔域。

    這裏的人,是魔修。

    魔修,即使是正魔修,也是隨心所欲的很,不過殺的人都是些該殺之人,或者是不長眼,得罪了自己的人。

    而現在,若是沈寒看他們不順眼,將他們殺了,也不過是手起刀落的事兒。

    不會有任何人意外,倒是沈寒居然和沈長醉他們玩了這麽久的過家家?

    才是讓人驚訝的事情。

    不過,這些是沈長醉並不清楚地事情他不過是剛剛來到了這乾天大世界,對這最初的印象,就是那難纏的枯鬼草和現在的男人。

    沈寒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靡音一眼,隻是略略思考,就知道,恐怕是那個叫做靡音的人還沒有來的及將這魔域的生存規矩告訴沈長醉,所以沈長醉才會如此的幼稚。

    是的,幼稚,在沈寒看來,沈長醉的應對方式是完全錯誤的,若是遇到了那些急性子的人恐怕還不等沈長醉將自己的話說完,就會直接砍了上去吧?

    居然會和魔修將道理這長醉的性子,究竟是如何磨練出來的?

    在這魔域裏,沈長醉簡直就是必死的結局,若是沒有與上沈寒的話,恐怕……

    不過,自己的好意卻被眼前的這兩個小家夥誒生生的誤解了,這可如何是好?

    長久的閉關,早就讓沈寒和別人相處的方法給忘記了個一幹二淨,若不是還有一個鳳風無在和自己交流,到了現在,恐怕沈寒是連如何說話都忘記了。

    咳咳咳,說的是有些過分了,不過,這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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