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沈長生並沒有發現那人的到來,他正在忙著為沈長醉止血,將背包裏一堆有用沒用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盡數用在了沈長醉的身上,隻是,效果卻不是那麽的明顯,也不知為何,那紅衣男人咬出傷口居然止不住血!

    看著沈長醉脖頸上的傷口緩緩的滲出鮮血,沈長生的心裏滿是焦急。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沈長生抬頭看向那名紅衣男子,想要從那男人的表情裏看出些什麽來,卻發現那紅衣男子的身邊居然又站了另外一個人!一個一身白衣,冰冷如霜的男人!

    沈長生心裏一涼,不過在看到那一名白衣男子的動作之後,心裏才稍稍的放下了些許。

    隻要不是來幫那個紅衣男人的忙的,此時沈長生就要謝天謝地了。

    將手裏的準備好的紅藥再次給沈長醉灌了下去,見沈長醉的血量又回了上去,沈長生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有心情好好的觀察那個讓那紅衣男子開始嚴陣以待的男子。

    “靡音公子。”新來的那名男子打扮極的為樸素,一身白衣幾乎沒有任何的修飾,隻是在衣服的下擺上繡上精致的荷紋,看起來自有一種仙風道骨之感。手中擎著一柄古拙的長劍,正用劍尖冷冷的對著那紅衣公子。嘴裏緩緩的吐出了冰冷的話語,“今天你還有何話說?”

    那男子就連聲音也是冰冷的,像是玉石相擊,清脆卻冰寒。

    隻是那紅衣公子似乎對他不是很在意,在一開始躲開了那男子的長劍之後,就在一旁靜靜的把玩手裏的蟲笛。也不說話,隻是用那雙泛著些許猩紅的眸子牢牢的盯著沈長醉。

    看起來,似乎是對那名白衣男子不是很在意。

    但是,不知為何,那紅衣男子灼灼的目光,讓沈長生的心裏驀地有了不好的預感雖然那眼神不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果然,沈長生的擔憂就變成了實質。

    那紅衣男子,哦,不,應該叫做靡音公子,居然就那樣大喇喇的將沈長醉從沈長生的手裏搶了過去!

    這已經是靡音公子從沈長生的手裏第二次搶人了,但是現在的沈長生卻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靡音公子的動作,不過靡音公子的另一個動作卻讓他放下了心。

    隻見靡音公子將唇湊到了沈長醉脖頸上的傷口,輕輕的舔了舔,沈長醉原本還在流血的傷口便開始減緩出血的速度,直到那傷口緩緩的愈合,沈長生心裏的驚訝都沒有停下來過。

    不過,看到自己大哥脖頸上的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沈長生的心裏也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緊緊握住蟲笛的手也稍稍放鬆了些。隻要大哥此時沒有性命之憂就好,其他的,和沈長醉的性命比起來,倒是也沒有怎麽要緊了。

    沈長生正在心裏盤算著,該如何從靡音公子的手裏將沈長醉搶回來,但是出乎沈長生意料的是,靡音公子居然很是自覺的將沈長醉扔了回來,在給他止了血之後。

    似乎,他將沈長醉抓過去就是為了給他止血一般,但是那人豈會那般的好心,如是真的是那般好心的話,為何不在一開始就不要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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