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其實我是有家的。隻是,我記不得家裏的人,還有他們的名字。因為那段時間,我因為被人打過頭部,所以好多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在走的前幾天,我就想起了曾經一個親人的電話,那時候我打過去,他們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隻說,過幾天就會來接我。

    這件事情因為還不是十分的準確,所以我就沒和你們說。

    隻是讓我意外的是,在第二天,我出門的時候,就遇到了前來接我的人。他告訴我家裏出了事情,必須要盡快回去。

    所以沒辦法,我就隻能給你們留下一封信離去。就算是當麵道別,我也沒能做到。”

    說到這裏,陳耀其極其的慚愧,他不敢看這對關心自己的夫婦。微垂的睫,遮蓋了他眼裏的欠疚。

    而杜晚楓夫婦,則嗬嗬笑著,“沒事,沒事,隻要你不好好的,就怎麽樣都好。唉,都過去了,過去了。”

    杜琴文的眼裏,卻劃過一絲疑惑。

    要知道,當年的陳耀其,在她家的時候,可是一個很健康,也不愛說話的男孩子。

    要說他失憶,打死她也不相信。可是,耀其不願意說,這樣的事情,她也隻能當做不問。哪有兒子來害老娘的,相信,他也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客廳動靜的嫣然,在聽到陳耀其的解釋後,也有些許的疑惑。

    就算家裏發生了重大的事情,也不至於非要連救命恩人的麵也不打,就這麽慌亂的走人吧?

    菜,很快就好。

    杜晚楓把久藏的五糧液也給拿了出來,打開,那濃鬱的酒香味兒,竄的滿屋子都是。

    給二個杯子滿上,嫣然看著自己的杯裏沾不到酒味兒,便噘嘴抗議,“我爸就是偏心,明知道人家也會喝一點酒的,怎麽這會兒也不給我倒上?”

    杜晚楓一聽,哈哈一笑,“行,行,給你滿上。”

    嫣然輕笑起來,想給杜琴文倒上一杯飲料。

    杜琴文伸手攔截住她,“不,然然,媽媽今天也要喝酒,一直在外的兒子回來了,怎麽也得喝一杯的。”

    嫣然看了她一眼,杜琴文想勸阻的,但嘴巴隻是動了二下,什麽廢話也沒說。

    把手裏的酒給杜琴文滿上,“對,今天是咱兒子回來的好日子,這樣的好日子怎麽也得意思一下。喝一小杯,我不說你啥的。”滿上一小杯後,他卻變成了老狐狸的樣子,“琴文啊,這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得和我兒子多喝幾杯,這可以的吧?”

    嫣然偷偷的笑,陳耀其也是偷偷的樂嗬。

    老莫一直就好個煙酒,以前在外麵應酬多,喝酒喝的也多。當時曾經喝的身體也有了損傷,從此以後,他想要喝酒,也是被杜琴文嚴格壓製著的。

    愛喝酒的人,被這麽強行給壓製著,那本質,就更加的想喝酒了。

    不用說,今天的老莫是想借著兒子回來的好日子,大開酒戒來著。

    杜琴文對於這老東西,也是無可奈何,眼睛一瞪,“不行,最多也就是三杯,要多了,我跟你急眼兒去。”

    陳耀其感概的看著這一切,一如,他曾經臆想過的溫馨場景,很甜也很美。

    看向嫣然,“丫頭,現在我真成了你的哥哥了,可是,你好象從頭到尾,就沒叫過我一聲哥哥呢!”

    他促笑的看著嫣然,嫣然卻睨著外麵一大圈的保鏢,呶嘴,“這些人,是你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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