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跟著我?!”

    屋裏,殷凜君正慢悠悠的喝著茶。少女的聲音突然出現,卻絲毫不影響飲茶人的心情。殷凜君眸中閃過幾分異樣,但是再抬眸卻已如常。

    “我為何要跟著你?”

    渺砂看著坦蕩蕩和自己對視的殷凜君,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難道剛才的人真的不是他?不會是族長派來的人吧?渺砂想到這,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如果是族長派的人的話,那她回去一定會被族長給念死的。

    “真的不是你?”渺砂還是有些疑惑。

    殷凜君替渺砂倒了杯茶,道:“確實不是我。有人跟著你?”

    渺砂坐下,喝了口茶,道:“也許有吧,反正一定是無聊之人!”渺砂憤憤的說著,如果真是族長派來的,那個通風報信的人就太可惡了!

    “嗬,為何?”殷凜君有些好奇。

    渺砂道:“哼,向別人打小報告難道不無聊嗎?!”

    打小報告?

    殷凜君微微皺眉,他能向誰打小報告?

    “看來渺砂也是不自由之人。”殷凜君淡笑著說著。

    渺砂撇了撇嘴,這個世界上有誰是真正的自由之人。看著眼前悠然的倒茶的人,渺砂突然有些嫉妒,眼前的這個人不正是自由之人嗎?

    仿佛是猜出渺砂在想什麽,殷凜君淡淡道:“我並不自由”

    渺砂有些尷尬的道:“嗬嗬,剛好,我也不自由。”她的心思很容易猜碼?!

    殷凜君笑了笑,並未再說什麽。

    渺砂似乎也喜歡上了這裏的清淨,靜靜的喝著茶,也不想再說什麽。剛才見過那個什麽使者,倒也不像她想的那樣無聊和難纏。他們倒好像是普通聊天一樣,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拘束。

    “渺砂姑娘若是再不走,這天恐怕又要下雨了。”

    渺砂愣了愣,隨後慌忙起身,道:“那我先走了!謝謝你的茶。”最後一句,是渺砂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說的。

    殷凜君看著渺砂離開的笑容,心中閃過幾分異樣。察覺到自己對渺砂的好感,殷凜君不禁微微皺眉。

    “魔君,夜冥花可有可能在她手中?”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魔君為何要接近尛矽族的人?

    殷凜君手一揮,眼前的所有景致頓時換掉。那普通的屋子在眼前再次消失,而兩人此時已經身處在一片宮殿當中,那宮殿透著幾分寒意,但是卻有無上的威嚴。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殷凜君淡淡回答,看著魔宮的外麵,他似乎還能看到剛才的少女。

    渺砂回到尛矽族,有些躊躇著到底要不要進去。但是不等她怎麽猶豫,裏麵老者的聲音就傳來了。

    “渺砂,回來了,還不進來!”

    族長怒了……

    渺砂有些忐忑不安,族長不會又讓她去忘生池裏泡著反省吧?渺砂頭皮很發麻,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雖然忘生池的水很幹淨,但是那裏不能隨便懂什麽欲念,不然就會有一種被火灼燒的感覺。

    偏偏她不是什麽心靜之人,越是在忘生池裏就越容易胡思亂想。然後那種被火燒到的感覺就好像噩夢一樣,無孔不入的侵襲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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