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曉笑著道:“為何要好奇,也許這也是解脫不是。”話雖然這樣說,可是蘇曉曉心中卻是知道,這個理由不要說勸服別人,就是全服自己都是勉強。

    柳無懷冷嘲道:“的確是解脫”

    蘇曉曉又喝了口茶,淡淡道:“柳樓主想說什麽不如直說。”當年關前輩死前,曾問過她來自何處,她回答說過來自京中蘇學士府。

    麵具之下,柳無懷笑得格外暢快,道:“本主告訴你,當年你殺的那人,正是南浩國的上一任君王景明帝。”

    蘇曉曉並未如柳無懷所想的,表現出驚訝,隻是道:“那又如何?他在我眼裏,與普通人無異。”

    柳無懷道:“是嗎?那如果他是你的生父呢?如果,你才是南浩國的皇室子孫呢?!”

    蘇曉曉拿著茶杯的動作微頓眼眸都未曾抬起,道:“這種無中生有之事,柳樓主還是少說為妙。”

    柳無懷站起身,看著冰棺中的人,道:“琴兒,你聽見了嗎?這是無中生有,老夫也希望這是無中生有,這樣琴兒你也不用含恨的躺在這裏了!”

    “老夫告訴你,”柳無懷麵露猙獰,那麵具仿佛都透著黑暗的氣息,“這棺中躺著的人就是你的母親!”

    蘇曉曉抬眸,看了柳無懷一眼,隨後放下茶杯,道:“柳樓主,對於你的故事,我想我沒有興趣參與。”

    柳無懷看著蘇曉曉微變的臉色,笑著道:“你是誰的孩子,隻怕連你父親蘇墨青都不知道!說起來,有一件事衣兒恐怕還不知道。”

    說罷,柳無懷脫下自己的麵具。那飽經滄桑的麵容展現了出來,一模一樣的輪廓,讓蘇曉曉不禁皺起了眉。

    “如今,衣兒可該相信老夫的話?”柳無懷笑著道:“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蘇墨青,說起來,衣兒該喚我一聲二叔才對。”

    蘇曉曉聽到二叔這兩個字時頓時一頓,隨後拿起茶杯喝著茶,沒有說話。關於弄塵樓的事情,她聽說得不多。但是也知道,柳無懷是如何得到弄車樓樓主的位置的。

    想到蘇墨青的樣子,蘇曉曉很難想象,那儒雅的笑意背後隱藏著那麽多的不同尋常。

    蘇曉曉握著茶杯,看著柳無懷,道:“柳樓主,若說秘密,隻怕沒有人會比你的多了。說起來,我還沒有恭喜柳樓主,終於後繼有人了。”

    如果還看不出白衣和柳無懷之間的異常,她就白在弄塵樓待這麽多年了。

    柳無懷聽到蘇曉曉所說,臉色微冷,道:“本主告訴你,不要以為念兒護你,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主的耐性!哼,如今本主不殺你,隻是因為還不到時候!”

    蘇曉曉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道:“柳樓主說得是”

    柳無懷冷聲道:“說!當年那個人死之前,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麽?!”現在想來,如果他知道柳無衣是他女兒的話,一定會將最後的秘密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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