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看夏天一眼,似乎不甘示弱,“不用找什麽律師,我就是最好的律師,申保流程正在進行,你再忍耐一會兒。”

    夏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沒有說話。

    謝思涵仿佛沒聽見他們的話一樣,什麽牢房,什麽恐懼,什麽罪行,什麽開脫,她都統統拋之腦後,她心底隻有一個強烈的疑問,為什麽他還不來?我在他的心裏到底算什麽?

    安雅,那麽有著明媚笑容青華之姿的女人,在他的心底,真的要比她重要嗎?既然重要,為什麽不跟她繼續在一起,偏偏來招惹她?

    為什麽?

    她想的天昏地轉,頭暈目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為然來,直到獄警把她重新帶走,她也呆呆愣愣的,如同魔障一般,楊帆跟夏天在旁邊說了什麽,她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夜漸漸的沉了,她蜷縮在狹小的房間裏,一抬頭,就可以看見鐵欞窗外的一彎新月,今晚的月色很好,月光皎皎,灼灼其華,但是身邊因為沒了一同賞月的人,再好的夜色,也是徒然。

    她不禁勾了唇角,輕笑了起來,難為她心態很好,能不能從這裏出去,都是個未知數,這個時候,深陷牢獄,竟然還有心想一些風月之事,她不禁佩服自己起來。

    是不是因為心如死灰,所以才無畏!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被獄警帶出去,她之所以能隨意見人,想必楊帆他們在外麵疏通了關係,念此,她苦澀的一笑,最該出現的現任男朋友,久久不露麵,前男友卻忙裏忙外盡心盡力的幫她,這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諷刺!

    她一出來,夏天就奔了過去,不管獄警同不同意,就推給她一個食盒,“先吃點東西,你出去的事情,遇上點麻煩,估計會弄到很晚。”

    謝思涵有些驚訝,倒不是因為自己出不去而驚訝,而是,夏天跟隨顧夜寒多年,能力人脈都相當強大,她的案情並不複雜,謝思涵的口供跟咖啡館的服務員的口供如出一則,還有攝像頭錄下了當時的過程,案情很明了,這麽明了的案情,夏天連同金牌律師都搞不定,想必案情之後必有隱情。

    夏天見她並沒有畏懼之色,心下坦然了一些,“那個陳思思,好像很有來頭,我利用關係,打通這裏的局長都被拒絕。”

    謝思涵心裏一凜,想起陳思思好像跟她說過,她父親是某某官員,因為被舉報,牽扯了官司,她找律師打官司,這才跟楊帆認識,沒想到,她家庭背景這麽厲害,連警察局長都畏懼幾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總裁已經親自插手此事了,想必很快就能有個結果。”

    總裁?顧夜寒?他沒有溺死在安雅的溫柔鄉裏?還記得有個叫謝思涵正在受牢獄之苦?

    謝思涵勾了一個嘲諷的笑,絲絲的涼意,沁入眉眼,“告訴他,不牢他費心,不就是住牢嗎?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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