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了?怎麽不說了?”謝思涵看著眾人尷尬的表情,越發的奇怪。

    “是不是未場長出什麽事了?”

    翠芬自責不已,總裁給全林場下了死命令,不讓任何人再提未然這個名字,她就是沒心眼,說著說著,就說了不該說的話。

    她揚揚手,“沒事沒事,未場長不在林場幹了,辭職了。”

    “為什麽?”謝思涵問。

    “誰知道呢!咱們不說他了,換話題,換話題。”翠芬揮著手說。

    “對了,聽話毀林的案子判決書下來了,咱們林場還是敗訴,要賠好多錢呢。”一個有眼力價的女人,成功的轉折話題。

    “是啊,我也聽說了,一家要賠償五六十萬呢咱們一年收成也不過兩萬多,燒了點地,就賠好幾十萬,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另一個年紀大點的女人說。

    “我聽我老公說,之所以能賠這麽多,是未然在裏麵搞得鬼,其中有好幾家都是他……”

    “咳咳,咳咳,小草,說什麽呢,忘了總裁今早的交代了?”翠芬嚴厲的瞪她一眼,那個叫小草的女人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小聲的說:“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翠芬見謝思涵怔怔的,好像在想什麽,對眾人使了一個眼色兒,站起來說:“天不早了,我們這幫老娘們都該該孩子做飯去了,謝秘書,你好好休息吧。”

    謝思涵趕忙要下床送他們,翠芬把她按在床上,“你大病初愈,身子骨還很弱,在床上躺著吧,我們走了。”

    “再見哈!”

    “再見!”

    在他們出門口的時候,謝思涵聽見他們還在小聲的議論。

    “都說了不讓提未然,還亂說。”

    “咱們總裁是不是跟他有仇啊,看著他不像壞人啊!”

    “別說了,趕快走吧!”

    直到翠芬一幹人全都消失不見,謝思涵才收目光,未學長為什麽要辭職?他跟顧夜寒之間有什麽仇恨?聽他們剛才的意思,這次毀林案,是未然一手指使的?怎麽可能?他也是大皇朝的員工,怎麽會做有損公司利益的事情?

    謝思涵越想越混亂,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結果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顧夜寒提著大包小包從外麵進來,他洗了澡,換了衣服,又恢複了他往常帥到沒朋友的樣子,他朝謝思涵晃晃手裏的紙盒,“小蜜,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麽?”

    謝思涵深吸一口氣,“是日料!”她篤定的說。

    “真是狗鼻子!”顧夜寒把打包的日本料理放在床頭,拿了熱毛巾幫她擦了手,遞給/她一雙筷子,豪邁的一揮手,“開吃!”

    兩人都是餓了很久的人,吃起東西格外的香,謝思涵邊吃邊鼓著腮幫子說:“沒想到這種小地方竟然還能買到日本料理,真是難得。”

    “我可是跑的好遠的!”

    “真是太感謝了!”謝思涵拱拱手。

    “不客氣!”

    待兩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謝思涵想起這次來的目的,裝著隨意的樣子問:“案子怎麽樣了?判決書下來了嗎?”

    一提這事,顧夜寒頓時沒了胃口,他執掌大皇朝兩年,就沒辦過這麽窩囊的事,平白無故的讓人訛去好幾百萬,錢還是小事,關鍵是他就咽不下去這口氣,好在未然那個龜孫子走的快,不然他一定把他的腦子擰下來解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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