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寒邊說好,好,這就放開你,邊上下其手,對她進行身體侵略,直到謝思涵快要惱的時候,他才放開她。

    “我真覺得這是一場夢!”他猶如在夢中,恍惚的說。

    謝思涵一個枕頭砸過去,“快點醒醒吧,你是在這裏工作的,不是來這裏做白日夢的。”

    顧夜寒抓住她砸過來的枕頭,嘻嘻的笑著,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回晃,“NO,NO,NO,這次出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把你搞定,其他都不重要。”

    “什麽?你耍我?”謝思涵氣結,她就說,大皇朝那麽多的員工,怎麽就找不到一個來這裏出差的,這裏的情況雖然嚴重,但是遠遠還到不了要集總裁出馬的地步。

    顧夜寒用手擋著小女人粉拳的襲擊,“我哪裏是耍你?我是幫助你看清自己的心。”

    “壞蛋,壞蛋,你真是壞死了!”

    謝思涵打累了,停下手,拿了外套穿在身上,一跺腳,“不理你了, 哼!”就走出屋子。

    顧夜寒笑的無比燦爛,嘿嘿,小女人害羞了!

    從屋子裏出來,謝思涵才發現,這是個錯誤的選擇,因為她剛一出現在眾人的視野,就感受到二十米以外眾人各種犀利的眼光,想起剛才跟顧夜寒在床上發生的一切,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低著頭,似乎都感受到人們嘲笑的目光,真是丟死人了,都怪顧夜寒,就知道胡鬧,現在好了,她沒臉見任何人了!

    回房間吧,遭受顧夜寒的調侃,總比遭受眾人嘲愚的目光強的多,她打定主意,剛想轉,一個渾厚的聲音在她的正前方響起,“謝秘書,等一下。”

    她不用抬頭就知道是未然,她閉了閉眼,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讓他盡管嘲笑吧,她還不信能掉塊兒肉。

    但是,未然並沒有她想象中去提剛才的事情,而是在凝視了她幾秒後,緩緩的開口,“你了解他嗎?”

    啊?誰?顧夜寒?她除了知道他是大皇朝的總裁之外,其他的都不清楚,這時,謝思涵才意識到自己昨晚的舉動有些草率了。

    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碎發,“還行吧!”她模糊的說。

    未然有凝視了她幾秒,引領著她向別的方向走,走到離那個房子有百米遠的距離後,未然才把目光重新落在她迷惑的小臉上,“離開他吧,他不適合你。”

    謝思涵驚訝的看著他,“為什麽?”

    她承認,未然是個不錯的男人,從一開始,她就能感到他的善意,但是此刻,她有點疑惑甚至反感,我跟你充其量算是校友,連同事都算不上,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

    “你一點也不了解他。”未然篤定的說,他見謝思涵的眼睛裏充滿了戒備警惕的目光,勾了下唇角,輕笑了一下,“如果換成其他女人,我不會多管閑事,但是謝思涵,你是我的校友,雖然我畢業的時候,你剛進學校門,我們一次也沒有見過,但是這不妨礙我做為學長對你的關心,我不能看著自己的學妹落入狼口還渾然不覺。”

    “你……在說什麽?”謝思涵真的困惑了,未然不是顧夜寒的下屬嗎?他怎麽能說自己的頂頭上司是狼呢?

    未然向前走了一步,表情依舊平靜,眼神依舊平和,可是接下來的話,讓謝思涵如墜冰窟,全身寒冷,“你知道他有個哥哥吧?你知道他哥哥現在在哪嗎?在英國的一個偏僻的鄉下,曾經多麽一個意誌風發,躊躇滿誌的男人,卻被他搞的狼狽不堪,灰頭土臉,最後隻能殘著一隻腿,靠務農了以度日。還有他的親生父親,也就是大皇朝的老總裁,你真的以為他是病死的嗎?醫生明明說他的病情有了好轉,怎麽一夜之間突發腦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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