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謝思涵梳好頭發, 扔過來一條毛巾,“有那貧嘴的功夫,還是洗洗你的臉去吧,跟個花臉包公似的,真不知道昨晚你去幹什麽了?”

    從兩年前,謝思涵喝醉了,摸著他的臉說,顧先生,你好帥啊時起,顧夜寒就特別在乎自己的臉,他趕忙穿上衣服下來炕,邊找鏡子邊說:“我的臉怎麽了?”

    拿起鏡子一看,他自己也笑了,原本昨晚生火時不小心,弄得滿臉都是煤黑,真跟包公似的,拿了謝思涵的洗麵奶仔細的洗了臉,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喂,小蜜,拿你的乳液讓我用點唄,昨天被風吹的很幹呢。”

    謝思涵甩過來一瓶大寶,低聲說了一句,“真娘!”

    “你就用這個啊?有沒有好點的啊?”顧夜寒背對著正在疊床的謝思涵問。

    一個大男人正經事不幹,把精力都耗費在這塗塗抹抹上,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不用拉倒!”謝思涵疊好被子,瞪他一眼,從他身邊擠過去,去廚房做飯了,她不會告訴他,那瓶大寶是她用來抹腳。

    就在謝思涵在為生火的問題痛苦不堪的時候,顧夜寒挑簾子進來,不顧身上昂貴的保暖衣,雙手交疊,酷酷的倚在門框上,“我就知道,沒我的指導,你根本點不著這火。”

    謝思涵瞪他一眼,昨晚是誰潑她一腳冷水?又是誰生了N次都沒把火生著,這個時候又來麵前裝牛逼,難道小學語文老師沒有教他羞恥兩個字怎麽寫?

    滿臉怒氣的揚起下巴,“你會是吧?好,那你來生好了!”謝思涵拍拍手上的灰塵,從一張小方凳上站了起來。

    顧夜寒活動了一下雙手,胸有成足的走過去,“我生就我生,你看好了哈!”

    沒想到這次他很輕易的就把火給生著了,這讓謝思涵驚詫不已,難道他昨晚一夜沒睡,就是為了盡早逞能,練習生火了。

    “哎喲,怎麽能讓顧總裁親自生火呢?來,來,快起來,小心別弄髒了你的衣服。”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田老漢的女兒翠芬。

    田老漢雖然跟顧夜寒不對付,但是顧慮到顧夜寒遠道而來,又是公司的最高領導,田老漢才不計前嫌讓女兒來給他做早飯。

    鄉下人起得早,其實翠芬早就來了,考慮到他們昨天估計很累,就一直在林場跟人聊天,直到發現屋上麵的煙囪有青煙冒出,才急急的趕過來。

    翠芬的出現,無疑讓會生火的顧夜寒還是不會生火的謝思涵都輕輕我吐出一口氣,終於有人救場了,再沒人來,他倆估計要餓肚子了。

    翠芬邊麻利的做飯,邊隨意的跟兩人嘮著嗑,“昨晚睡的好嗎?我昨天的走的匆忙,忘記跟你們說了,睡覺前在爐子裏加滿煤塊兒,那樣晚上睡覺就不冷。”

    在一旁給她打下手的謝思涵,禮貌的說:“謝謝你的關心,我們昨晚睡得很好,一點也不冷。”

    她不是客套,才這麽說,而是真沒覺得冷,睡到半夜還覺得很熱,身下麵的褥子似乎你睡覺前更暖和了。

    “不冷嗎?”翠芬奇怪的看了謝思涵一眼,起身摸了一下旁邊的暖氣片,還是熱的,笑著說:“果然是城裏人,不會教就會。”

    會什麽啊?謝思涵莫名其妙的看向顧夜寒,他淡淡的抿著嘴唇,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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