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身上很熱,能溫暖你的冷!你要不相信……”

    他的話還沒說完,謝思涵把脫掉的羽絨服扔過來蓋住他的臉,“流氓!”

    顧夜寒笑著把她的羽絨服折疊好放進櫃子裏,斜躺在炕上,單手支著下巴,看謝思涵打水洗臉,在沒有熱水的情況下,被冰的嘶嘶的抽著氣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這個女人,怎麽無時無刻都那麽可愛呢?

    謝思涵洗完了臉,從包裏拿出護膚品,在臉上拍著乳液,“你明天去打聽一下,看這裏有沒有洗澡的地方,不洗澡就睡覺,實在太難受來了。”

    她突然想起一個十分眼中的問題,雙手慢慢的垂下來,望著僅有的一張熱炕,看向顧夜寒,遲疑著問出了心裏的疑慮,“我們……晚上……怎麽睡?”

    顧夜寒唇角上揚了一下,想著你終於問這個問題了哈你個笨女人,“這裏就一個能睡覺的地方,還能怎麽睡?當然是一起睡?”

    “顧夜寒!”

    謝思涵剛想發火,顧夜寒懶懶的躺平,隨意的說:“你如果不願意就打地鋪好了,我不會勉強你的。”

    謝思涵看了一眼潮濕的地麵,忍著心裏的怒氣說:“在這個時候,你不能沒有風度,你不是我的上司嗎? 就應該拿出作為領導的高風亮節出來。”

    “我也想高風亮節有風度,可是我高風亮節有風度了,我睡哪啊?”顧夜寒側身看她,眼睛裏帶著狡黠的笑。

    “你……你聯係一下這裏的工人,看能在誰家住幾天不。”

    “都這麽晚了,去誰家住啊?你好意思打擾別人啊?這裏的工人家最少也在十裏之外,你讓我怎麽去?再說了,我走了,你一個人睡在這裏不害怕?萬一半夜跳出個野狼野狗的怎麽辦?”

    顧夜寒並不是危言聳聽,在這裏,真的出現過野畜咬傷人的事故,來之前,夏天專門給謝思涵打了預防針,讓她到了那裏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

    “我……不……害怕!”謝思涵嘴上雖然這麽說,可聲音小的像是蒼蠅嗡嗡似的。

    顧夜寒下了炕,把她推到炕沿上,“好了,別逞強了,我保證,沒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會隨便碰你,這樣總行了吧?”

    謝思涵偷偷的看他一眼,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這邊的人普遍都睡的早,八點剛過,遠處的村莊邊沉浸在一片黑暗裏,鮮有一處光亮,顧夜寒鋪好了被褥,拍拍暖暖的床,對謝思涵說:“好了,別矜持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權當人生體驗了。再說了,我們兩年前都睡過了,還怕再……”

    “顧夜寒!你給我閉嘴!”謝思涵剜了她一眼,恨恨的說,耳根卻莫名其妙的紅了。

    “好,好,不說了,睡覺!”

    顧夜寒說著,就開始脫衣服,脫了外衣脫內衣,就在他的手扶著最後一層的線褲,準備脫時,謝思涵拿著枕頭狠狠地砸過去,“流氓,脫那麽光幹嘛?”

    “我在家都是果睡的,書上說了,果睡有助於睡眠,還能減壓。”說著, 他扯下線褲,隻穿了一條貼身內褲,在謝思涵的麵前來回晃,一會兒扯褥子,一會兒撂被單,忙的不亦可乎。

    以前怎麽沒見他這麽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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