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楊帆有所反應,謝思涵就生氣的走過去,一把奪下顧夜寒手裏的白布,“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胡說八道什麽呢?”

    說起處女之身,謝思涵就滿懷心痛,兩年期的一次酒後知足,跟一個酒吧服務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不亮她醒來,嚇得她扔下兩萬塊錢就偷偷溜走。

    她並不是對那層薄膜特別鍾情,隻是把自己的初夜給了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實在有些不甘心。

    顧夜寒又奪過那塊白布,微皺了眉頭,“為什麽每次我說實話的時候,你都說我胡說八道,我就是那麽不可信嗎?”

    “別的事可以胡說,這種事能開玩笑嗎?”當眾被人談論處子血,謝思涵別提多尷尬了,偏偏顧夜寒那個家夥,還一副本就是如此的模樣。

    “我沒開玩笑,你仔細的想想,兩年前,你參加同學聚會喝醉了酒,拉著一個服務生找廁所,還讓那個服務員送你到酒店,說你爸爸在那裏等你,服務員把你送過去之後,雖然沒要到服務費,但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顧夜寒邊說,邊摩挲著下巴上下打量著謝思涵的身體,那個眼神,別提多猥瑣。

    謝思涵極力的回想,想要把眼前的顧夜寒跟兩年前的那個服務員聯係起來,可是怎麽想,也不能把兩個人聯係起來。

    她隻記得在酒店的那一晚,身上的男人笨拙而溫柔,不停的詢問著她的感覺,“覺得怎麽樣?有沒有弄疼你?”

    當時她喝的頭暈腦脹,哪裏知道疼不疼,唯一的印象就是,她當時感覺很熱很熱,身體燙的像是在發高燒。

    天亮她偷偷溜走的時候,她回頭撇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男人當時睡得很熟,可以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被子虛虛的蓋在他的身上,還有一大塊兒掉在地上,露出他腰間一大塊兒猙獰的傷疤。

    謝思涵恍然一驚,對,傷疤!她快步走到顧夜寒的身邊,撩開他的衣服,抓住他的褲子就往下扒。

    “喂,喂喂,你想幹什麽?晴天白日,你想對我用強啊?喂,臭女人……我的褲子……”

    顧夜寒生平沒有遇到到這麽囧的事,火急火燎的像是火燒屁股的猴子。

    謝思涵用力把他的褲子往下褪了一寸,赫然醒目的傷疤映入她的眼簾,這道蜿蜒如一條大蚯蚓的傷疤,喚醒了她對兩年前所有的記憶。

    “真的是你?”謝思涵驚詫萬分,隻覺得生活是如此變幻莫測,驚天動地!

    顧夜寒掙脫她的手,把衣服整理好,“當然是我,難道還有別人?”他瞅了一眼謝思涵,見她驚詫萬分之餘,麵帶羞澀,心裏頓喜,“你記起來我了?”

    謝思涵狠咬著嘴唇不回答,世界這麽大?怎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楊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特別癲狂,眼淚簌簌的往下流,把在場的其他三個人都嚇了一跳,他好容易止住了笑,頓時冷凝了嘴角,指著謝思涵,一步步逼近,“你個騙子,表麵上裝的很清高很單純很守身如玉,其實內心就是個浪蕩的女人,原來你早就跟男人上過床了,虧我還把你當成聖女一樣供著,搞了半天,我供了個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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