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涵剛想推辭,夏天推門進來,看見顧夜寒跟謝思涵的手放在一起,下麵垂著一個紙袋,他覺得自己進來的真不是時候,臉色有些發紅,“顧總,車已經準備好了,你得出發了。”

    顧夜寒看了謝思涵一眼,加重了一下力氣,把她欲想掏紙袋的手又往下按了一下,說:“走吧,小秘書。”

    怕夏天笑話,謝思涵不敢在爭執什麽,快速的拉上包包的拉鏈,心想,戒指的事回來再說,無論如何,都是要還給他的。

    顧夜寒跟夏天還有謝思涵一起下了公司大樓,在三人就要上車的時候,顧夜寒突然轉身對夏天說:“夏助理,你就不要去了,放你半天假,去泡泡吧交交女朋友什麽的。”

    夏天愣怔了一下,目光往謝思涵的方向瞟了一眼,心下頓時明白過來,打著哈哈說:“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飯局,我就不去了,家裏根介紹了一個女孩兒,正好有空去見見麵。”

    不愧是心腹,顧夜寒心裏想的,他一清二楚。

    “去吧去吧!”顧夜寒像是驅趕蒼蠅似的,揮動著手臂。

    在車上,沒了夏天做調和劑,車裏空氣有些沉悶,司機還是個沒眼力價的人,一直在叨叨的說:“顧總,你怎麽能不讓夏助理陪您一起去呢?夏助理身經百戰,經驗老道,您不應該隻帶一個女的當花瓶,把真正的將才丟棄了呀。”

    司機是南方人,剛從部隊退伍,說話聲音特別細,聲音尖銳的刺的謝思涵耳膜有點疼。

    顧夜寒眼睛的餘光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謝思涵,見她聽到“花瓶”一詞時,沒有多大反應,心下才稍稍安心。

    司機還想說點什麽,剛張開嘴,就被顧夜寒打斷,“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從車裏丟出去?”

    司機從後視鏡裏見顧夜寒有些怒了,吐了一下舌頭,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車子在路上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最後在一家五星級飯店門口停下,顧夜寒跟謝思從車上下來。

    對於秘書陪老總吃飯,應飯局,謝思涵是有一些耳聞的,不外乎吃吃喝喝,然後在酒桌上見縫插針,把工作上的事情敲定。

    如果按照她自己的意願,她是不想來參加這種飯局的,但是身在其職,由不得她。

    顧夜寒剛想往裏進,謝思涵扯住他名貴西服的一角,揚起有些臉色有些浮腫的小臉,“那個,我不太會喝酒,一會兒能不能……”

    “行,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你就放心跟著我進去吧!”

    謝思涵撇了一下嘴,她話還沒話完呢,他就說行,她知道她後麵想說什麽嗎?她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麽,可是看顧夜寒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她生生的把要說的話壓了下去。

    “那走吧!”她說。

    後來她才知道,為什麽她話還沒說完,顧夜寒就一口答應她,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配客戶一起吃飯。

    他們在酒店的一個會議室,跟乙方的兩個負責人簡單的開了一個會,簽署了兩份協議,就結束了這場會麵。

    虧得謝思涵在記錄會議記錄的時候,還在傻傻的琢磨,等到一會兒要喝酒的時候,她該用什麽樣的方法少喝一點酒。

    “這樣就完了?”她看著那兩個乙方的負責人離去的方向,小聲的問。

    顧夜寒不屑的看她一眼,“那你還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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