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就別怪我這麽對你。可你為何還哭,該死,女人怎麽都這麽麻煩?為什麽,我和你,非要撞得這般,魚死網破呢? ——君少惟

    待羽沫兒洗完那西裝外套,一轉身,男人便近在眼前了。“你好啊,君少……”她不知怎的,覺得眼前的他渾身散發著冷氣壓,隻能故作鎮定地打了一聲招呼。

    抱著西裝正要出去,君少惟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做什麽?”她一驚,背部抵上了那瓷磚漆的牆,再抬眼,男人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君少惟依舊麵無表情,雖然目前這個姿勢頗為曖昧,但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不顯得曖昧,“該我問你這句才對,藍傾語小姐,你勾搭上我父親,讓他帶你前來,如今又似乎被介紹給了陳董,你想做什麽?還是,你和我父親一起打的什麽目的?”

    “嗬,君少說笑了,”羽沫兒聽他叫自己藍傾語,頓時鬆了一口氣,便以為他也沒認出來而已,隨即莞爾,“我身為你父親的助理,自然有資格來這裏,至於陳董,這就是你父親的事兒了,他想和陳董建立合作關係,自然需要示好。就比如這個……”

    她搖晃了一下手裏的外套,是在提醒他,別耽誤了她去還陳董的西裝。男人的身子一僵,也趁他走神之際,女人微微向下一蹲,從他抬起的手臂下晃了過去。

    “沫兒,為什麽你會變得這麽陌生了?”

    在她走出衛生間的時候,身後又傳來這麽一句低沉的話語。羽沫兒的心上一凜,腳步卻未曾逗留,迅速往君子揚和陳董所在的方位而去。

    不管他怎麽想,是誤會也好,看破了也好,別妨礙她的計劃就好。自從見到自己的生父,她就希望,能和姐姐一起被父親認同。

    那麽,第一印象,便起著關鍵作用了。

    “陳董,你的衣服,沒問題了。”羽沫兒調整好心態,禮貌地將手裏的西裝遞給他。

    陳楠接過,對她點點頭,問了一句:“你叫,藍傾語?”

    “嗯,是的,陳董好記性啊!”羽沫兒微微一笑,觀察著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一喜,看來,他是有點感覺到了什麽。

    見羽沫兒和陳董聊上了,君子揚便找了個借口離去。陳楠領著她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這才遲疑地繼續開口:“這年頭,藍姓不多啊!”

    “嗬嗬,是啊,母親一個人帶我們姐妹長大不容易,所以我們都隨了她的姓。”羽沫兒說到這裏,眼神一黯,父親啊,你可知,你曾經的妻子已經不在人世。

    “哦,那你的父親呢?”

    “父親?”羽沫兒頓了頓,眼瞼微垂,聲線淡淡,“我也不知道,母親說他死了,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人世了。所以……”

    “抱歉,提到不該提的事兒了。”陳楠也關注著她的表情變化,他還不太確定,眼前的女子會不會就是他的孩子,但顯然,她什麽都不知道。

    羽沫兒重拾了心情,她展顏道:“沒事。如今,母親也走了,就剩下我和姐姐兩個,生活還算過得去,君總他也待我不薄……”

    “等等,你母親……走了?”陳楠顯然被這個消息驚到了,她,是她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人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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