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噩夢,永遠出不來的噩夢,一環還扣著一環。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得以解脫,但又無法和任何人說出那種難受,死一樣的難受,為什麽,為什麽沒有一種藥能讓我忘記那段過往?對,一切都是拜某人所賜。我絕對不能放過…… ——羽沫兒

    “看看你這心心念念的女人,轉眼就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去了,速度還夠快,好像前幾天才和誰在一起來著……”副駕駛座上的淩洛香悠悠地說了一句。

    君少惟沒說話,但開車經過這兩人的旁邊時,餘光一直瞅著那邊。女人的話也聽到了,他冷哼一聲,淡淡地冒出一句:“你知道,和你那好姐妹相比,你差在哪兒嗎?”

    “哪兒?”

    “至少她不會在背後嚼別人的舌根。”

    淩洛香頓時沉默了,麵上滿是不屑,但心裏還是聽進去了。羽沫兒,羽沫兒,就你最好,什麽都好,是這樣了,他愛的是你,所以我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什麽都沒你好。

    她不由想起昨晚。

    自那天下午騙了男人摔門而去後,淩洛香其實還忐忑著,這一爭吵,會不會男人一怒之下就和她離婚。不過,結果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君少惟不再對她冷言冷語,雖然麵上還是淡漠,她卻能感覺得到,他在試著對自己好點。以前吃過晚飯,她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而他會繼續坐在客廳的沙發看電視到很晚。

    而那件事後,她嚐試著陪他一起坐在沙發看電視,男人也不會阻止了,甚至晚了靠著他的肩頭睡著了,第二天她便會發現自己已經好好地睡在床上。

    而昨晚上,她是故意的,在洗澡之後,隻穿了件性感的蕾絲睡裙,然後繼續陪著男人一起看財經頻道。

    慢慢地,她便有了睡意,頭自然落在男人的肩頭。君少惟見她已經雙眼緊閉,便如往常一般,關了電視,輕輕抱起她,往樓上走去。

    剛把她小心地往床上一放,她卻睜眼開來,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不放,嘴裏喃喃出聲:“少惟……”下一刻,她微仰起頭,主動將自己的唇貼向了男人的。

    君少惟的身子一僵,猶豫著想要推開她,可女人已經如水蛇一般更加貼緊了他。應該是第一次這般主動,她也很緊張,動作生澀,緩緩地將自己的手伸進了男人的衣領裏。

    卻不想,正是這份生澀打動了男人,讓他想起自己心愛的女人第一次也是這般勾引的他。君少惟沒再拒絕,大手也順勢扯去了女人薄薄的睡衣。

    不想,她裏麵竟什麽也沒穿,他有一陣子感覺這是預謀已久的。但很快,不再多想,唇離開了女人的,便一路往下去。

    淩洛香略微不安地一手抓緊了男人的後背,抑製不住他的挑逗,嘴裏淺淺地呢喃出聲,而另一隻手不自覺地碰到了他下半身,那兒已經直直挺立著。她小心地替他拉開了褲子的拉鏈,方便他的兄弟出來。

    而君少惟是閉著眼進行探索的,他的大手緩緩地撫過女人的飽滿,然後探向了那私密地帶。緊致的手感,但已是濕滑一片。他自然而然將自己的下半身與她慢慢貼合,微微地摩擦著,引得女人是嬌喘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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