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歌曲裏所唱的最熟悉的陌生人,有一天也會發生在我身上,自此,你我即是路人,陌生人,然後才是仇人的兒子,我可以再無顧忌地對你出手,絕情,也可以這麽做到。 ——羽沫兒

    “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問了,我不想見你,請你出去。”羽沫兒說罷,將頭偏向了一邊,不去看他。

    君少惟隻當她在和自己置氣,也就沒追問下去,隻是繼續說道:“我有話和你說,你姐姐能先出去一會兒嗎?”

    “嗬嗬,有什麽話不能當麵講嗎?還是,你又想對她做什麽?”藍沁兒充滿敵意地看著男人。

    君少惟沒理會她,隻是雙眼深邃地看著背對他的羽沫兒。兩個人僵持了一陣,還是羽沫兒被他盯得不自在,果斷轉身,對姐姐淡淡地說道:“姐姐你出去買點午餐來好不好?我餓了呢,放心,他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藍沁兒見妹妹都這麽說了,即使不怎麽放心,還是斜了一眼男人,“好吧,有事隨時call我。”說罷,踩著高跟慢慢出了病房。

    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羽沫兒沒有說話,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等男人先開口。

    君少惟遲疑了一下,不知從何開口,隻吐出了這麽一句:“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嗬……”羽沫兒忽地笑了,然後正色道,“你就是來問我這個的嗎?那我就告訴你,好,至少還沒死。”

    “沫兒,”男人無奈地喊了一聲,不得不切入了正題,“我是想問你,已經第幾次了,藥性的發作?”

    “為什麽這麽問?”她敏感地覺出些什麽,終於將視線直直看向了他。

    君少惟靜默了一兩秒,還是將自己知道的都緩緩說了出來。期間,他隨時觀察著她臉上的變化,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她卻分外鎮靜。

    如果不是之前已經經曆了那麽多,羽沫兒也許會立即失聲痛哭。

    但現在的她,心境已經到達了一個雲淡風輕的程度。要發作七次,好吧,她能忍受,不就是再去衛生間衝涼個四五次麽?大不了再被送進醫院四五次好了。

    總之,她絕對不會再讓男人碰自己了。母親已死,她再也做不到像個沒事人似的看著仇人的兒子還時不時地在眼前晃著。

    “沫兒,沫兒……”這種平靜看在君少惟的眼裏,卻是可怕的。他不放心地喚著她回神過來,眼裏滿滿的心疼。

    “我累了,你出去吧。”她再度闔上了自己的雙眼,不想去看,不想去聽,也不想再管什麽了。

    男人就這樣看了她很久,終是歎了口氣離去。他發現,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小女人已經變得陌生許多,他越來越看不透她,控製不了她了。

    “有需要,隨時聯係我。”坐進車內,君少惟還是不放心地編輯了這樣一條短信給她。

    回複倒很快,“謝謝,不用。”

    是不是,這一次,真的走向了陌路?君少惟的心頭一跳,他猛地打了個方向盤,原本是回家的方向,瞬間一偏,去的是不夜城。

    病房裏就剩下羽沫兒一個。姐姐還沒回來,她便拿著遙控器一個個把電視節目按過去。大中午了,沒有什麽好看的,都是一些午間新聞,或是各種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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