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還是隻有一句:真的不是故意要將事情演變成這般。你所承受的誤會與委屈,我多麽希望替你都抗下來。 ——秦沐聲

    接著,不待他有所反應,羽沫兒挽著秦沐聲的胳膊走出了大門。

    “他是誰?”男人疑惑地問道。

    “淩大千金的竹馬。不過,現在是我手下一員工的男朋友了,嗬嗬。”她淡淡地回答。

    “那你剛才的意思是……”男人有些了然,但是故意問她。

    “哦,別誤會啦,”羽沫兒以為他沒懂,連忙解釋說,“我隻不過是讓他知道,我和君少惟沒什麽關係了,讓那淩洛香好安心,順便,也可以讓君少惟間接明白點什麽。”

    秦沐聲點頭,掩去眼角的悵然,轉而恢複了玩世不恭的常態,將手往她的肩頭一攬,“那麽,你就是在利用我咯,該怎麽回報我呢?”

    “不是幫你去出演什麽節目啦?”羽沫兒斜睨了他一眼,表示鄙視。

    “那我同樣用一頓豐盛的晚飯作為回報了呀!”秦沐聲也學著她,白了她一眼,下一刻,不容她反駁,直接伸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將他的唇印在了女人的額頭。

    羽沫兒顯然受到了驚嚇,等他鬆開了自己,她還有點傻傻地看著他,再回想過來,當即抬腳,往男人的皮鞋上一踩,叫道:“色狼!”

    秦沐聲不怒反笑,再次攬住女人的纖腰,邊往車子停靠的方向而去,一邊還故意附在她的耳邊說著:“隻是親了你一下額頭,哪兒色了,你爸小時候在你睡前就沒親吻過你的額頭嗎?”

    不說也還好,這麽一說,羽沫兒的神情更是不對了,任由他牽著渾身僵硬的自己進了車內,好一會兒,她才幽幽地冒出了一句:“我沒有爸爸。”

    駕駛座上的男人聽聞,一怔,什麽也沒說,隻是伸出一手包裹住了她放在雙腿間的一雙小手。

    氣氛一時有所沉寂,羽沫兒率先脫離出自己的手,然後指向了車上的廣播。一段路況信息剛結束,幾個笑話段子開始演播了。

    其中一則說的是:蚯蚓一家這天很無聊,小蚯蚓就把自己切成兩段打羽毛球去了。蚯蚓媽媽覺得這方法不錯,就把自己切成四段打麻將去了。蚯蚓爸爸想了想,就把自己切成了肉末。

    蚯蚓媽媽哭著說:“你怎麽這麽傻?切這麽碎會死的!”

    蚯蚓爸爸弱弱地說:“……突然想踢足球。”

    “撲哧”一聲,羽沫兒忍不住笑了出來。鬱悶的心情好了很多,但笑過之後,又是短暫的沉默了。

    這個笑話,曾是君少惟講過的最好笑的一個。他其實並不怎麽會講這種東西,還是羽沫兒閑來無事的時候,最愛翻閱著手機裏的糗事百科,然後嬉笑。

    君少惟往往會在一邊無奈又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女人傻笑,一次氣不過,為了引起她的注意,就說道:“別人的糗事有什麽好看的,我也會講笑話啊!”

    “真的假的?”羽沫兒是滿臉的不信,畢竟眼前這個男人麵色冷酷,會講笑話,不會是冷的吧?

    接著,君少惟便說了幾個。的確,夠冷。最後一個,便是那個蚯蚓一家的笑話了。

    其實也沒那麽好笑,但由他的嘴裏說出來,蚯蚓爸媽的話還被他刻意配了音,羽沫兒終於逗笑了。“嗬嗬……好二啊,你,你會不會也這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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