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心念念的還是他,但同時,我也終於從你的眼裏話裏感覺到了你所下的決心。他這次,是真的傷透了你的心,請允許我小小的高興,因為沒了他,你就能注意到我,注意到我對你的心。 ——秦沐聲

    病床上的羽沫兒忽然喃喃自語起來,在窗台邊沉思的男子耳尖地聽到了,隨即衝到了床前,“沫兒,沫兒,醒醒,快醒醒!”

    “嗯?秦沐聲……”羽沫兒被他大力地搖醒了,總算睜開了雙眼,略微迷茫地看著他。

    “你終於清醒了,”秦沐聲回以她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隨即又按了一旁的紅色按鈕,然後繼續說道,“沫兒,我真怕你,永遠睡過去。”

    已經是深夜了,期間,沫兒的生命特征有過微弱,他喚不醒她,很怕她就此消失。

    “我,我的孩子呢?”羽沫兒恢複了清明後,立即詢問那孩子的下落,會不會就這樣沒了?

    果然,秦沐聲皺眉,“什麽孩子?”

    這時,醫生也走進了病房,見她醒了,為她簡單地檢查了一遍身體,告訴他們沒什麽大礙了,注意休息,好好調養。

    “醫生,那我肚子裏的孩子……”羽沫兒不甘心,她叫住了準備走人的醫生,弱弱地問出一句。

    “額,怎麽都問我孩子?你沒懷孕啊?”醫生被搞得一頭霧水,這位小姐被撞壞了腦子的話還好理解,可送她來的男士也這麽問過他,難道之前有誰誤診了他們嗎?

    “可,可我的例假明明延遲了半個多月還沒來啊?”羽沫兒繼續追問,她怎麽可以沒懷孕呢?!

    “哦,這個啊,”醫生想起了什麽似的,低頭翻看了一眼手裏的相關文件,表情肅然,“忘了再囑咐你一句,你最好別再吃什麽避孕藥了,否則你和你先生真的不會有孩子了。”

    說罷,丟下一臉慘白的女人,醫生轉身離開了。

    避孕藥,嗬,避孕藥,羽沫兒的臉上慢慢浮起一個古怪的笑,她怎麽會去吃它呢?她恨不得自己能懷孕,怎麽可能去避孕?那麽,是了,是他。

    他根本對自己無意,根本就是拿自己為暖床的工具,他不許自己有他的孩子,所以早就有了措施。隻不過自己不知道,還曾經傻傻地拿這個騙他,真是自取其辱。

    一旁的秦沐聲一直保持著沉默,他通過羽沫兒和醫生之間的對話,再看看她現在的模樣,頓時了然。

    “他,人呢?”她突然清冷地問道。

    “他有急事回去了,所以把我叫了過來陪護你。”

    要不是他一個催命電話,秦沐聲還不知道他心愛的人兒出了那麽大的事兒。

    然後他一趕到,君少惟便匆匆走了,什麽也沒說,他自然不知出了什麽緊急的事。

    羽沫兒不覺笑笑,看來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她在他心中永遠沒有事業更重要。

    她當即麵無表情地拔掉了手上的點滴,起身要走。秦沐聲見狀,一把拉住了她,焦急地問道:“你身體還沒好,這是幹什麽去?”

    “我有事問他,你放開我!”羽沫兒做著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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