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羽沫兒問一句是誰,對方已然掛了電話。躊躇再三,她終於起身打算前往不夜城一探究竟。

    由於君少惟囑咐過雲嫂不讓自己出去,羽沫兒知道下樓無用,於是決心從陽台爬下去。

    房間在二樓,她站在露天陽台上,朝下看,幾乎漆黑一片,路燈的光亮還在不遠處。她憑著記憶算了算陽台到地麵的距離,心裏還是有點發慌。

    最後,羽沫兒隻得綁了擰成條狀的被單在陽台那柱子上,然後慢慢地向下滑去。不過長度還差了一些,她鬆手往下跳的時候,終是不小心擦傷了膝蓋和手臂。

    顧不得太多,羽沫兒忍著痛往外跑去。出租車司機聽說她要去不夜城,也給予了同情的目光,直接當她是去捉奸的妻子了。

    四十分鍾以後,羽沫兒站在這久違了的不夜城大門前。

    生意似乎更好了,裝修也愈發地富麗堂皇。她深吸一口氣,隨著來往的客流一起進了不夜城。

    大廳比起以前自然大了不少,搭建的舞台,燈光更加炫麗夢幻了。那些服裝統一的舞女跟隨著舞公主一起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台下的氣氛也跟著那搖滾樂的節奏變得異常火熱。

    羽沫兒隻穿了一件t恤和一條牛仔短褲出來的,倒是和夜店女郎很像。茫然之際,被幾位顧客經過時還蹭了幾下油水。

    要是在往常,她一定給那臭男人一個過肩摔。但此時,她急著搜尋自家男人的身影。

    折騰了許久,她才想到,君少惟是這家的老板,那就不可能在一樓大廳裏瀟灑才對,於是興衝衝地問了前台包廂在哪兒。

    前台小姐問她是幾號包廂時,她又說不出來,靈機一動,脫口而問:“君少在幾號包廂,我找他有急事。”

    “他啊,在三樓的頂級豪華包廂,已經叫了很多女人去陪他了,”前台小姐看羽沫兒有幾分姿色,便把她也當成了作陪的,“怎麽?你也想一起去伺候嗎?”

    “額……”羽沫兒一怔,不再與她多說,轉身徑直上了樓梯。結果剛邁上三樓,一個沒注意就撞在了男人的懷裏。

    “對不起,對不——怎麽是你?”她連聲道歉著,抬眼的刹那卻愣住了,居然是任昊。

    “你終於來了。怎麽搞得這麽狼狽?”

    夜晚的任昊似乎和白天相差太大,嘴角一抹玩味的笑,眼裏卻盛滿了關切,他一手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一手還維持著抱她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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