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過去,君少惟在原來的基礎上又擬出了一份假的土地投標書。

    打印成文件後,他一邊再度翻閱著一邊在心裏也泛起了疑惑。如果說在他房間裏的這個女人是藍沁兒,那麽應該是秦沐聲抓到了他的羽沫兒才對,可是這樣的話,這條彩信又作何解釋呢?

    一邊派了藍沁兒來偷土地投標書,一邊又發這種威脅短信,那不就暴露了她的行蹤嗎?這也太說不通了,所以,唯一的可能是,這條彩信所發之人並不是秦沐聲的人。

    所以,羽沫兒又是被哪個人劫持了去?唯一一張合影裏,那個男人的臉還是側麵,而他們看上去,還是在秦氏會所裏。

    君少惟越想越覺得事情變得棘手起來,秦沐聲到底唱得是哪出?

    “工作了一晚上,累了吧?”

    一個體貼的女聲忽然自上方響起,他瞬間拉回了遠去的思緒,隨口應道:“還好。”

    “你在看什麽重要文件啊?這麽入神的。”藍沁兒將一杯牛奶往桌上一放,略帶好奇地湊近過來。

    “一份投標書。怎麽,你對這種讓你曾頭疼的東西也感興趣了?”他這麽說的時候,已經打定了主意,也暗含著試探。

    果然,藍沁兒以為自己問到不該問的了,連忙解釋說:“這不是看你如此專注,人家關心你嘛!”

    “嗬嗬,好了,天也大亮了,我去洗把臉,你先下去準備吃早餐吧。”說著,他隨即起身往衛生間去。

    藍沁兒見他的身影完全不見後,這才盯著桌上那份投標書思考了一會兒,果斷地伸手將一旁的牛奶杯子輕輕一碰。

    “呀,親愛的君君,我不小心將牛奶倒翻了,把你那份重要文件給弄濕了,怎麽辦?我不是故意的……”

    君君這個愛稱,還是藍沁兒從羽沫兒的手機短信裏發現的,所以一開始,君少惟即使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也不敢妄下判斷。

    “沒關係,電子稿還在就好。那份髒了扔掉也沒事,沫兒你先去吃點東西吧!”衛生間裏傳來了君少惟安撫的聲音。

    藍沁兒勾起嘴角,將還沾著奶漬的杯子拿下了樓去。

    而在衛生間裏的他聽著腳步聲逐漸遠去,也慢慢拉開了門,走回書房,若有所思地盯著被汙染的投標書一會兒,這才緩緩地將其揉成團,丟進了一旁的紙簍裏。

    下樓,吃完了雲嫂做的早餐,君少惟便出了門。

    在車上,他立即給那個陌生的號碼回了一條信息:土地投標書已被秦少的人拿走,你能告訴我,我的女人現在在哪兒?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羽沫兒在誰的手上,既然這個人主動找上了他且目的明確,那麽便可以成為突破口。

    短信回複是在君少惟開會的時候進來的。他打開一看,上麵說:隻要將電子版發給我,那我一定,如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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