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略微失望,腳下船隻卻陡然轉向,向著左岸行去,“那般氣勁交鋒想必是傅君婥與宇文化及!”

    ……

    密林之中,傅君婥與宇文化及氣勁波及到的林木仍在,隻是傅君婥並著寇仲徐子陵卻已經不見蹤影。

    這自然難不倒顧源,傅君婥受傷之下哪裏還能掩蓋的住本身氣機,空中還殘留著絲絲陌生真氣的味道。

    ……

    穿過荒山野地,行至一處山穀,顧源才終見得三人。

    此時傅君婥已然氣息奄奄,跌坐在地上,俏臉蒼白如死,再沒有半點人的氣息。

    顧源悄然現身,寇仲徐子陵兩人立時擋在了傅君婥的身前,縱然害怕的打哆嗦,也堅定的道:“你……你要幹什麽?”

    “她要死了!”顧源平靜的指著兩人身後的傅君婥道。

    寇仲徐子陵兩人大驚,忙不迭的轉頭看向傅君婥,隻見傅君婥對於顧源的話卻未有半分辯駁,寇仲徐子陵哪裏還不知道眼前這陌生道人所言為真,頓時放聲大哭,死命摟著傅君婥,淚水把她的襟頭全浸濕了。

    傅君婥淒然搖頭,將寇仲徐子陵護在身後,對著麵前的顧源道:“這位道長,向來也是為了楊公寶庫,我願將寶庫之事悉數告知,隻求道長放過這兩個孩子!”

    寇仲徐子陵見得傅君婥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護著二人,更是淒然。

    見得傅君婥生機漸消,隨時可能香消玉殞,頓時上前,寇仲徐子陵以為這人要對傅君婥不利,正要阻止,顧源看了他們一眼,隻是一眼,頓時讓他們僵住。這一眼中並未蘊含任何警告,平靜的毫無感情,就像是看空氣一般,隻是,寇仲徐子陵可以感受的到,如果他們但有任何動作,這人絕對不介意將自己抹去。

    “這人比宇文化及還要厲害!”寇仲徐子陵僵住的身體恢複,互望一眼,頓時明了彼此的心思。

    此時顧源已經把住了傅君婥的脈搏,隻是,顧源的麵色卻不甚好看,傅君婥與宇文化及硬拚一記本就受著重傷,不思療傷還帶著兩人一路狂奔,此時已經是藥石難救。

    一陽指取自一陽初動之意,內功心法陽而不剛,溫而不烈,猶如春日朝陽,生機勃勃,有療傷極效,顧源以一陽指封住其受損心脈,又導入一道至精至純蘊含生機的先真氣,這才罷手。

    傅君婥的臉上頓時恢複幾分血色,寇仲徐子陵大喜問道:“娘,你好了?”

    傅君婥此時已經抑製不住內心的驚駭,世人內力無不有著自己獨特的性質,難以變化,而自己麵前的這個道人卻先是一股陽和真氣,後是一道截然不同的生氣盎然真氣,俱是精純無比,簡直打破了傅君婥的常識。

    “她沒有好,我隻是將她的性命延緩一二,並不能救得她性命!”顧源道。

    “道長這般手段已然是神乎其技,中原之地果真人傑地靈,不知是哪位宗師當麵?”傅君婥幽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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