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礙事,我師傅過,這馬就是這樣的,這個不是血,是馬流的汗!”這時候郭靖解答道。

    “哦,下竟然還有如此奇馬,可能見識一番?”郭靖一番解,鵬頓時愣住,似是不敢相信,那方臉漢子到底見多識廣些,心中一驚隱隱的想到了點什麽,這時候滿臉殷切的看著郭靖,想要觀摩一番。

    郭靖自無不可,三人行至馬前,方臉漢子伸手在馬身上一抹,果然是滿手的鮮紅,再看這馬,確是仍舊精神健旺,全無半分受傷之象。

    方臉漢子大奇,忍不住開口問道:“兄弟,這難道是傳中的汗血寶馬嗎?”

    不待郭靖解答,那漢子徑直道:“我曾聞,西域大宛有一種馬,肩上出汗時殷紅如血,脅如插翅,日行千裏。本以為不過是個傳,以訛傳訛罷了,誰想竟然真有這種馬!”

    郭靖一臉憨笑,似是這漢子讚歎這馬如同讚歎自己一般,“正是汗血寶馬!”

    那方臉漢子忍不住的多撫摸了幾把這紅馬,旋即低頭看向這馬的草料,忍不住的皺眉道,“鵬,如此寶馬,怎能吃這等枯草,去,取一斛糧食來!”

    那廝聽了,頓時應了一聲,飛快的跑了過去。

    郭靖一聽方臉漢子竟然要用糧食來喂馬,心中覺的浪費,便開口道:“這馬吃些草料就成,不需要拿人吃的糧食來喂養!”

    方臉漢子不悅道:“兄弟,這等寶馬吃些糧食已經算是委屈了,若是在軍中,那必然是用雞蛋混合著糧食來喂養的,現在這算什麽!”完,這方臉漢子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郭靖:“兄弟,這寶馬你平時都是怎麽喂養的?”

    郭靖聲道:“就是尋常草料……”在方臉漢子的注視下,郭靖聲音越來越低,旋即似是想起了其師傅相馬高手韓寶駒的話,這時道:“這馬一直在草原長大,未曾來過中原!”

    “草原水土豐茂,與中原大為不同,這寶馬在草原倒還罷了,若是在中原不好好喂養的話,早晚要廢掉,兄弟,可要當心啊!”這漢子一聽這馬是草原那邊剛剛過來的,頓時明悟,心中卻將郭靖當成了哪家的富家公子偷了家中的寶馬出來行走江湖,不懂得絲毫這等寶馬照料的方法。

    這時候鵬已經弄來了糧食,看到這馬吃糧食吃的正歡,明顯比吃那些枯草要活力十足,方臉漢子內心大是不忍,心中想道:“這等寶馬落在這絲毫不懂馬藝的富家公子手上,早晚非得養廢了不可。”

    內心躊躇惋惜,本不想再與郭靖多些什麽,這時候欲要轉身離開,終是鬼使神差的又多了一句:“兄弟,若是有一,你這寶馬自覺養不好了或是不想要了,你隨便找個地方軍營或地方官吏,這馬足可換千兩銀子,最重要的是,他們有辦法養這馬!”

    郭靖呐呐,實在不知該些什麽,看的出來,這漢子對這馬喜愛到了極點,也對郭靖這麽糟蹋這馬痛惜到了極點,“隻是韓寶駒師傅確是沒有與我多少什麽養這馬的技巧啊!”郭靖內心大為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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