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舉行到一半後,樂姬舞姬退下,按照以往的規矩,這種時候一般都會出一些即興的節目。

    節目是榮貴妃安排的,讓在場人抓鬮,抽到什麽,便按照上麵的做。

    所有的題目都放在一個檀木箱子裏,榮貴妃從箱子裏隨意拿幾個出來,送到要抓鬮的人麵前,讓其隨便抽。

    先是從白鈺開始的,白鈺抓到了個即興作詩的題目,這對白鈺而言算不得什麽難事,很輕易的便作了首詩出來。

    長歌知道,這種節目說是抓鬮,其實個別都被動了手腳,比如白鈺的,他就絕對不可能抽到太為難的題目。

    白鈺完後是南疆族長,也是簡單的題目,緊接著是南疆世子。

    他抽到的題目比較大膽,:“世子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子。”

    很明顯白鈺這是準備投其所好給希延安排女子,希延想了想,他貌似還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子。

    他突然想起昨日在禦花園,長歌揮舞著大掃把嘀嘀咕咕的模樣,於是便指了指長歌道:“林長歌那樣的就不錯。”

    因為南疆人素來是有什麽便說什麽的性子,故而雖然長歌是林言琛的妾室,但在南疆人看來,喜歡便是喜歡,沒什麽說不得的。

    林言琛淡淡的看了希延一眼,在希延的麵上看不出什麽非分之想,垂下了眸去,握著長歌的手微微用力道:“娘子的魅力還真是大啊。”

    長歌有些心虛,不過嘴上依舊反擊道:“比不過夫君,你看看宴會上這些女子,一個個恨不得將眼珠子摳出來貼你身上。”

    長歌說著,還伸出兩根指頭來做了個挖眼睛的動作。

    林言琛被她這惡寒的形容噎的說不出話來,完全不見方才對付榮貴妃時的巧言善辯。

    長歌見林言琛無言以對,得意道:“怎麽不說話了啊夫君?”

    林言琛塞了個點心在長歌嘴裏,堵住了她的嘴。

    想不到有一日居然會因為被許多女人看這種奇葩理由而被長歌噎住,真是夠讓人鬱悶的!

    希延的答案雖然讓人有些震驚,不過在座的都是見過世麵的,很快眾人神色便恢複如常。白鈺則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榮貴妃保持著得體的笑,又來到了公主希諾伊麵前,讓她抓鬮,希諾伊在南疆未曾玩過這種遊戲,興致盎然的隨手抓了一個,打開一看,確是和希延的大同小異。

    南疆公主像宴會現場最有好感的男子敬酒。

    因為榮貴妃的精心安排,宴會上除了朝臣,和一些其貌不揚的官家子弟外,怎麽看就屬那個張公子條件最好了,不出意外的話,希諾伊定會將酒遞給張公子,接下來張澤該怎麽做,榮貴妃也是提前派人教好了的。

    按理說這種遊戲一般未出閣的女兒家是不大好意思配合的,然而希諾伊卻不以為意,端起精致的酒杯,倒了一杯酒起身。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希諾伊會將這杯酒端給張澤的時候,希諾伊接下來的做法卻令人大跌眼鏡。

    就見希諾伊端著那杯酒,來到了林言琛麵前,笑道:“丞相大人,我敬你。”

    林言琛微愣,隨即露出公式化的笑道:“本官是駙馬,如今側室也在身旁,公主殿下這杯酒,還是給那些世家公子為好。”

    希諾伊微微蹙眉道:“不是說給最有好感的麽?本公主就要給你,這和你成親了有什麽關係?”

    林言琛:“……”

    也不知道這公主是真傻還是裝不聰明,林言琛接下這杯酒倒沒什麽,隻是長歌還在一旁,林言琛竟有些束手束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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