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道:“如今西延族越發不安分了起來,朕準備讓你父兄帶兵上陣,先下手為強。”

    榮貴妃一愣道:“如今眼看就要入冬了,上戰場怕是要吃不少苦頭,若是不急的話,不能等來年春麽?”

    “怕是等不到那時候了,朕知道,貴妃擔心你父兄,你且放心,朕不會虧待了他們。對了,這次上陣,除了你父兄外,朕讓睿親王也去了。”

    榮貴妃一愣道:“陛下為何……”

    “這貴妃就不用廢心了,你安心養胎就是。”

    榮貴妃察言觀色,見白鈺這意思,應該是準備留下她腹中的孩子了。

    榮貴妃麵對白鈺,心中多少有一絲愧疚,但是在權利和將來麵前,這一點愧疚轉瞬便煙消雲散了。尤其是知道白鈺讓白闕上戰場後,……榮貴妃猜,白鈺應該是擔心她父兄造反,找了和睿親王來,以此讓雙方互相牽製……

    這疑心病重的……也難怪母親要自己未雨綢繆了……

    長歌得了碳火,屋子裏很快暖和起來了,簡單給自己擦過藥後,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對於榮貴妃害死兩位皇子一事,若是榮貴妃做的足夠幹淨利索,自己完全找不出證據,至於榮貴妃給白鈺下藥之事,那藥一般人也看不出異樣,就連太醫怕是也看不出,自己說有毒,怕是也沒人信。說不定還會落個陷害貴妃的罪名。

    長歌想了想,決定從榮貴妃腹中的孩子下手,這孩子來的時間太巧合,然而長歌不相信巧合,隻要揭穿榮貴妃一點,剩下的那些事剝絲抽繭,未必查不出來。

    翌日,長歌身上的鞭傷還未好全,便要去伺候榮貴妃。

    榮貴妃身邊的活計還輪不到長歌伺候,大冷的天,榮貴妃命長歌和幾個粗使宮女在外麵掃院子,擦地板,做一些粗活兒。

    長歌不信榮貴妃把她弄進宮單純是為了使喚她的,看這樣子,倒像是存心試探自己的反應。

    其實長歌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孟長寧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會有什麽反應,畢竟沒遇到過,也不確定在榮貴妃看來,自己什麽反應會讓她起疑心。

    總之演好一個矯情的小妾就好了,長歌知道,榮貴妃肯定派人暗中觀察著自己的反應。

    長歌和一個壯的和牛一樣的宮女掃著院子,掃到一半,哎呦一聲,把手中的掃把一扔道:“累死我了,我不掃了!”

    一起掃地的宮女被她這個大膽的舉動震驚了:“你幹什麽呢?還不快將掃把撿起來。”

    “不掃了不掃了,累死個人了!我以前哪幹過這個啊!”

    那宮女還算好心:“你如今入了宮,這些事可由不得你想不想做,快點起來掃地,不然一會兒被人看見了,你又要挨打了!”

    長歌這才苦著臉拾起了掃把道:“不瞞你說,我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個享福的命,沒想到也有今天啊。”

    那丫鬟一副受不了她的模樣道:“別胡說八道了,哪有人是天生享福的命的?”

    “我就是啊!我先前跟的兩個夫君都是有本事的,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這不是享福的命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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