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長歌的語氣,神情,與往日那不正經的模樣大相庭徑,令他感覺到……陌生。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了。

    長歌道:“你也莫要怪我心狠,無論是誰,誰敢動我孩子,我是斷饒不了她的”

    “我知道。”方才長歌眼睛都被嚇紅了,足以看出她有多怕別人害幸生。

    長歌又道:“我剛才那樣子,夫君是不是不喜歡?”

    “不會。”林言琛上前抱住她道:“娘子什麽樣子為夫都喜歡,隻是,白檀你準備怎麽辦?”

    “我還沒想好,先關著她好了。

    林言琛道:“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便是皇上的壽辰了,到時候我去祝壽,按理來說,定要帶著白檀的。”

    長歌一愣,隨即麵上浮現出一抹愧色:“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林言琛道:“娘子做得對,敢害咱們的孩子,這報應是她應得的,更何況,娘子也手下留情了,你不是說,那個毒剛接觸沒大礙,是白檀非害死咱們的孩子,才導致整雙手都爛掉的。”

    “那,下個月壽辰怎麽辦?”

    林言琛道:“我先說公主身子不舒服,下個月,我帶你去可好?”

    長歌一愣:“這種宴會大臣都是帶夫人的,哪有帶妾的?”

    林言琛微微蹙眉道:“你就是我夫人!”

    長歌一愣,隨即心中一暖,心道若是白鈺發現什麽異樣,到時候自己一人做事一人當。

    ……

    一眨眼,一個月便過去了,白檀被關在相府內,雙手已經爛掉了,雖然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但白檀心裏幾乎崩潰。

    她的手不能用了,吃喝都要靠人喂,這樣活著和廢人有什麽區別?!!

    然而沒人會管她有多崩潰,林言琛正準備著給皇帝壽辰之上,該如何解釋帶長歌去呢。

    長歌本意是她去不去都行,見林言琛執意要帶她,知道他有心在文武百官麵前證明她的身份,隱約還有種像白鈺示威的意思,雖然白鈺並不知道自己是誰。

    長歌也不在多勸,隻道:“白鈺疑心病重,理由越複雜他越是不信,倒不如直接說白檀病了。”

    林言琛聞言也覺得在理:“好,那就聽娘子的。”

    二人準備好後,在壽辰那日進了宮。

    天子壽宴,現場不是一般的氣派熱鬧,精心布置過的現場,各種錦衣華服的官員女眷,精致的美酒佳肴,後宮的嬪妃們更是一個個打扮的像朵花兒一樣,都希望能在宴會現場豔壓群芳,得到白鈺的注意。

    正好如今白鈺痛失二子,膝下隻有三位公主,想必應該會抓緊機會繼續開枝散葉,無論他多不喜歡那些胭脂俗粉,也會為了江山社稷考慮為皇家綿延子嗣的。

    除了那些妃嬪外,不少大臣除了夫人外,也帶了自己兒子或者女兒來,企圖讓子女在白鈺麵前好好表現一番,運氣好的話,男的說不定可以被封官,女的若是有幸入了白鈺的眼,得到聖寵,也是極好的。

    宴會現場每個人都各懷心思,這也是長歌不喜參加這種宴會的原因,都是逢場作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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