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林言琛到了日上三竿才回來,長歌忙完自己的事後,問他道:“你下朝後去哪了,回來的這麽晚。”

    林言琛道:“我去找了幾個說書的。”

    長歌一愣,“你找說書的做什麽?”

    林言琛一邊換下朝服,一邊道:“自從兩個皇子死後,民間對你的傳言越發難聽了起來,大多是這些說書的胡編亂造些莫須有的故事出來,我花了點銀子封了他們的口。”

    長歌道:“有人存心要讓我聲名狼藉,你堵不住悠悠之口的。”

    “至少能少一點是一點。”

    林言琛換下朝服,換了身月白長衫,整個人看著幹淨清爽了許多,“對了娘子,你想到給陛下解毒的法子了麽?”

    長歌道:“前世和師傅學到一點解澤枯的解藥,不過這種毒是滲入骨髓的,根本無法全部逼出來,隻能說讓白鈺多活幾年罷了。”

    林言琛見長歌如今絲毫不在意白鈺的生死,心中寬慰,唇邊掛上一抹笑意。

    他笑起來比誰都好看,長歌看的愣了下:“你笑什麽?”

    “我是看娘子如今提起陛下仿若提及路人,竟是絲毫不在意了。”

    長歌道:“本就不在意了,隻是覺得好笑,白鈺這個人疑心病那麽重,偏偏信不該信的,比如榮貴妃,比如你,我如今算是看明白了,這人有什麽下場啊,都是自找的……”

    林言琛聞言,挑眉道:“榮貴妃就罷了,為夫怎麽了?”

    “少來!居然能這麽短時間內就取得白鈺的信任,足以看出,你比榮貴妃還可怕,唉,以後都不敢惹你了。”

    林言琛聞言失笑,“這可是你說的,既然如此,以後娘子便乖乖聽為夫話吧。”

    長歌配合的對林言琛拱了拱手:“小的遵命。”

    林言琛見長歌同自己打趣時巧笑嫣兮,許是心情好的緣故,麵上帶著兩朵紅雲,林言琛心念一動,上前拉起她的手道:“為夫要求也不多,晚上聽我的就好。”

    長歌一愣,隨即瞪了他一眼道:“臭流氓!天天這麽不知道節製,你不怕你那鐵杵磨成針啊,不對……本來就是針……”

    “你……”林言琛見長歌一言不合就說葷話,還敢笑話他是針……針……她分明是睜著眼說瞎話。

    林言琛從她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雙眼微微眯起:“針是吧?今晚娘子若是在喊痛,為夫可不會放過你了。”

    長歌一愣,看著林言琛即將狼化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討饒道:“我,我胡說的,你不是針,你是鐵杵,嘿嘿,對,就是鐵杵……”

    林言琛:“……”

    林言琛忍不住歎了口氣,隨即笑了出來,是發自內心的笑,和長歌在一起,總是會讓他感到無比的輕鬆和舒心。

    林言琛將長歌攬在懷裏,“都是當娘的人了,說起話來怎麽還這麽口無遮攔,真的想象不出你做孟長寧的時候什麽樣子。”

    長歌一愣,隨即道:“這才是我真正的樣子,孟長寧大多時間,都像是在演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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